28岁朱奠壏与母私通后赐死,朱祁镇怒斥:大明皇室为何如此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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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朱奠壏临死那天,南昌下了三个月以来最大的暴雨,血水和雨水混在泥地里,没人敢出声。

被勒死、灌毒、焚尸、扬灰,全程不到半个时辰,真相到底是什么?没有人敢提,只留下一场烂到骨头的宫廷闹剧。

弋阳王的罪与罚

朱奠壏不是什么善茬,生下来就是王爷,吃穿用度极尽奢华,没人告诉他什么是底线。

他小时候在王府后园,一脚踢死过婢女,原因是那姑娘没听清他的命令,回话慢了半拍。

朱奠壏没受惩罚,父亲说:“小孩子气,打打杀杀无妨。”

长大后,他更疯了。

十五岁,强抢了府中一名厨娘,塞到自己房里三天三夜,二十岁,勒死王府管事吕信未遂,把人打到吐血。

三十岁,逼亲信顾宣之女为妾,顾宣跪地求饶,朱奠壏只说了一句:“女子而已,有何不可。”

南昌府官员怕了他,百姓绕着弋阳王府走,这座占地千亩的宅院,成了南昌城中最大的鬼屋。

1449年,朱祁镇被俘,景泰帝即位,各地王府趁机扩张势力。

宁王、镇安王、弋阳王三家关系原本亲密,为了争地皮、争粮田,闹得不可开交。

弋阳王朱奠壏和宁王朱奠培在一次宴席上,当众对骂,朱奠壏拍桌怒吼:“你算什么东西?老子要你三日之内滚出南昌!”

朱奠培咬牙离席,带着人马夜走数百里,两家彻底结仇。

1460年,局势彻底失控。

锦衣卫指挥同知逯杲突然向皇帝朱祁镇密奏,只有一句话:“弋阳王,与母私通。”

皇帝震怒,传说当天夜里,他连换三身衣裳,大喊:“禽兽不如!”

朱祁镇不敢怠慢,派驸马薛桓、宦官李广南下调查。

薛桓到南昌后,三个月没有查出实证,弋阳王府上下,死寂一片。

宁王、镇安王联名上疏,写道:“查无实据,臣等以性命担保。”

朱祁镇冷冷批了六个字:“不信,杀之。”

不需要证据,只要血。

焚尸与扬灰

1461年5月初三,南昌全城戒严,弋阳王朱奠壏和他的母亲白太妃被押赴法场。

场面极快,没有宣读罪状,也没有问斩仪式,弋阳王被剥去蟒袍,勒毙于泥地中。

白太妃则被灌下鸩酒,有人说,她临死前只问了一句:“我儿何罪?”没等回答,人就倒了下去。

焚尸,扬灰。

百姓远远围观,大雨如注,灰烬混着血水,在城中巷口流淌。

三日内,南昌城爆出流言:

“天降暴雨,是上天不容此暴行。”

“朱王虽恶,不至灭族。”

“朱祁镇怕宗室造反,杀一儆百。”

朝廷迅速下令封锁消息,参与行刑的士兵,半数调离南昌,不留痕迹。

没人再敢提弋阳王。

朱奠壏死后,弋阳王府被查抄,账册记载,他私人拥有田地一万亩,藏金数万两,民间女子六十余人,被圈禁在府中,生死不明。

李广带着抄家的战利品北上,回京途中,他密报朱祁镇:“弋阳王之母白太妃,与朱王关系异常亲昵,府中仆役皆知。”

朱祁镇点头,冷笑:“禽兽,死有余辜。”

事实上,真正熟悉朱奠壏的人知道,他与母亲关系冷淡,白太妃长期独居内院,不问政事。

所谓“亲昵”,不过是李广为了自保,迎合皇帝心意,虚构的细节。

这桩案子,从头到尾,动机赤裸,逻辑破碎。

真正的原因很简单:

朱祁镇复辟后,宗室势力膨胀,必须整肃

宁王一系地盘大,势力强,朱奠壏正是突破口

杀一人,压百族

皇帝不是不知道真相,他只是需要一个死得够难看的宗室王爷,来吓住其他人。

焚尸、扬灰,不留骨头,不留冤魂。

朱奠壏的堕落与南昌王府的裂痕

朱奠壏不是突然变坏的,坏,是一点点长出来的。

宁王府和弋阳王府,本是南昌城两座最大势力,按规矩,宗室不得干政,不许经商。

但谁能眼睁睁看着每年百万两银子流进朝廷,看着自己家门口的盐商、丝绸商暴富?

朱奠壏动了手。

他设宴,强拉南昌盐商签下“贡银合同”,每年上缴三成利润,否则打断腿。

南昌知府王亮奏报朝廷,无声无息被贬,三个月后,王亮病死家中,尸体浮肿。

朱奠壏毫不收敛。

他命亲兵夜闯民居,强征良家女子,据《南昌府志》记载,光1460年一年,就有三十二起“民女失踪案”,最后都无疾而终。

一次,朱奠壏在王府设宴,醉眼朦胧,指着顾宣的女儿说:“此女美貌,留我房中。”

顾宣是弋阳王府的管事,吓得当场叩头磕破额头,朱奠壏笑了,挥手:“带走。”

顾宣那晚回家,自缢在柴房,第二天,顾家的男丁全部被逐出南昌。

朱奠壏没在乎。

在他眼里,王府就是他的天下,百姓不过是玩物,而王府内部,裂痕也越来越大。

宁王朱奠培,曾是他亲兄,两人一起在宗室学堂读书,一起偷骑皇城马匹,一起被父亲罚跪祠堂。

但到了成年,利益分开,亲情就碎了。

朱奠培想稳住宁王府,低调经营;朱奠壏想扩张地盘,鲸吞民田,两人一次次争执,最终决裂。

宁王朱奠培一次醉后怒骂:“弋阳狗贼,早晚死无葬身之地!”

这句话,朱奠壏听进去了,也记下了,一场血案,在酝酿。

皇帝的算盘与宗室的坠落

1460年秋,锦衣卫指挥同知逯杲,入宫密奏。

朱祁镇听完,盯着烛火很久,吐出一句:“他自取灭亡。”

逯杲跪着,不敢抬头,心里却明白,皇帝不关心通不通奸,他只关心宗室力量有没有威胁。

南昌,宁王府、弋阳王府、镇安王府三家连成一片,土地百万亩,人口近三十万,粮税充足,兵力充足。

这是一股可以撼动京师的力量。

朱祁镇早就想削藩,但名不正言不顺,朱奠壏送上门来的“通母”罪名,正好打破平衡。

宫廷会议上,礼部尚书李贤小声劝谏:“是否再审?”

朱祁镇冷笑:“禽兽行径,审之何益?”众官鸦雀无声。

杀,必须杀,杀得够快,杀得够狠,才能立威。

于是有了薛桓南下,有了李广入府,有了三个月的虚假调查,有了最后一纸死命。

行刑之后,朱祁镇并没有松口气,他紧接着下令,起草《宗室条例》。

新条例规定:

宗室子弟,不得私自雇佣兵丁

不得与地方官府结交

不得擅自聚众

财产收归朝廷管理

朱祁镇要的,不是杀一个朱奠壏,而是断宗室的牙,掐断他们咬人的可能。

宁王朱奠培听到消息时,正在南昌城外的别庄,随从悄悄告诉他:“弋阳王已死,王府被抄。”

朱奠培沉默很久,缓缓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有人问:“王爷,咱们怎么办?”

朱奠培摇头:“走一步,看一步。”

他心里明白,南昌这座城,已经不属于他们了。

朱奠壏的死,似乎并没有给任何人带来安宁。

南昌的街巷依旧湿气沉沉,百姓依旧低头行走,偶尔有人低语:“朱奠壏的事儿,没完。”

宁王府的空荡荡的大殿,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威风,朱奠培曾想过反抗,但在一封来自京城的诏书面前,他的所有怒火都变得苍白。

皇权的手,越来越长,越来越硬。

宗室制度本身的裂痕,已无法修复,朱奠壏的死,终结了他与其他宗室成员的一段悲剧,而朝廷的新规则意味着,宗室的命运从此无可避免地归于消亡。

朱祁镇最终如他所愿,巩固了皇权,削弱了宗室,但这一切背后,是一场无声的内战。

没有硝烟,只有断裂的家族与死去的记忆,弋阳王朱奠壏的名字,成为那个时代权力博弈的缩影。

在之后的岁月里,许多人再也不敢提起那个王府,那个曾经充满血腥与暴力的名字,历史的记载,也渐渐模糊了细节。

但在南昌的古老街巷中,依然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朱奠壏死得,未必不值。”

或许,这不仅仅是对一个人的审判,而是对一个时代、一个体制的深刻洞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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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4-28

标签:弋阳   镇安   大明   宗室   南昌   王爷   皇室   朝廷   裂痕   王府   势力   皇帝   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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