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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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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她穿着旗袍，金边绣花，脚下是碎玉地砖，手指戴着戒指，被两个兵拖到巷口。几分钟后，她的尸体躺在地上，衣服被撕，眼球被挑，耳朵被割。

1937年冬，南京，城破第一天。曾根一夫回忆，当年他们怎么选人：穿得干净的，先来；皮肤白的，先死。有的被当“练刀靶子”，有的扔进火里，有的直接扔进江。

富太太们，成了最“优质”的屠杀目标。她们的死，没有名字，也没坟。只有那些留下证词的日本兵，几十年后写下了血字般的往事。

穿得干净，就成了靶子

1937年12月13日，日本海军陆战队登陆南京下关码头。刚下船，脚边踩到的，是一具女人的尸体。

穿着绸缎旗袍，脸朝下，后脑破裂。再往前走，是成堆的女尸，被踢翻时露出雪白皮肤。有的穿金戴银，有的身上还有香水味，衣服却被扯开一半。

海军陆战队员中村弥咲看到了。他没拿枪，手里是一根棍子。有人低头撩开一具尸体的裙子，用棍子挑着看了看，大声喊：“干净的。”一群人笑起来，说：“那就是好货。”

这是中村第一次看见“选人”。当天晚上他就明白了这个词的意思。清晨巡街时，有女人被架出来，刚洗过澡，头发还湿着，脚上穿着绣花鞋，眼神空洞。她没喊，也没挣扎。那天她穿了一件红色的长裙，很新，像刚从箱子里拿出来。

一群士兵围过去，三分钟后她倒地。裙子撕得只剩半截，脖子上三道刺痕，一只眼球被挖出，挂在脸上。

那天街上被带走的，大多是这样穿着的女人。中村记得清楚，一个看起来像富太太的女人，穿皮草大衣，走路姿势很挺。

她被捆在树上，半个小时后，树下多了一滩血，树干上挂着她的耳环。

有士兵说，“太干净的，肯定藏着情报。”也有说，“这种人看不起咱们。”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脱衣、强奸、刺杀、扔进火堆。

南京沦陷第一天，城内主干道、胡同、巷口全都在抓人。中村那天记录，至少看见十五具女尸，姿势不同，但都被撕裂。有些人说是临时发泄，有些说是“新兵练刀”。

真正的原因没人提。但谁都知道，越是看起来“讲究”的女人，越成了“首选”。

难民区也藏不了命

南京的“安全区”一开始画得清楚，后来谁也记不住界线。曾根一夫接到命令清理安全区时，看见的是一群围在房子里发抖的女人。

没军服、没兵器，穿睡衣、戴耳环。年纪从十几岁到五六十岁。

他带人进去，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房里有香灰炉、丝绸帘、化妆盒，像是富人家的临时避难所。

女人们不敢出声，只能缩在角落。有一个女人，穿着湖蓝色旗袍，领子绣了金边。她躲在衣柜里，被揪出来时浑身冰冷，嘴唇发紫。

当天，整个安全区清空。据他回忆，仅他所在小分队押出约百余人，其中女性过半。这批人后来被带到中华门外的空地上，统一捆绑、统一脱衣、统一执行。

穴泽一寿是第16师团的翻译，他没参与行动，但站在场边做翻译。他说，那天下午太阳照着，一地白光，全是女人的身体，排列得像排队。有人哭、有人尿裤子，也有人在默默背诵经文。

执行前，有人拿出小刀割耳朵，有人挖眼球。血流出来时，旁边士兵在笑，说：“她终于怕了。”

几天后，扬子江边漂满了尸体。赤星义雄站在堤坝上，看水面被身体堵住，一具挨着一具。

浮在上面的，全是平民模样的女尸，穿家居服、穿长裙，还有穿红肚兜的。尸体膨胀，手脚张开，有的头发被刀砍得乱七八糟。

难民区曾是最后的希望。但当命令一下，那些希望都被装进麻袋，扔进江里。

杀得麻木，就再捅一刀

新兵到南京，第一课是练刺刀。田所耕三记得，当时每个新兵都要完成三件事：刺人、割耳、挖眼。做到这三项，才算“毕业”。

他们选的对象，从来不是兵，是女人。一个新兵第一次上阵，对着一名三十来岁的女人下手。

她穿着棉袄，被两个兵按着跪在地上，嘴里塞着布。刺刀从脖子进，从嘴里穿出，血像喷泉一样喷了他一脸。

他擦完脸，大笑。

那天下午，至少二十个女人被这样“试刀”。没有记录，没有名字，现场只留下刀、血和一堆布。

曾根一夫还干过一件事。在南京西门外的一排民房里，他指挥纵火。那一排房子是大户人家，有假山、有雕花木窗。放火前，他命人先把里面的女人拉出来，一排排蹲着，当街强奸，完事后一枪一个。

烧完后他回头看，火光照着墙，墙上还挂着没撕完的绣花被。血把木地板泡涨了，发出咯吱响。

那晚风很大，烧了七个小时，什么都没留下。

有人说这些是战时状态。有人说这是命令。可赤星义雄说得最透，“没有人不想动手，只是看谁先来。”

富太太、商人夫人、绸缎店老板娘、学堂校长太太……她们身上的身份、地位、教养，在这些兵面前全成了靶子。

因为她们不反抗，所以更容易下手。

因为她们干净，所以更“值得”一杀。

参考资料：

【连载】国殇——国民党正面战场抗战纪实（五十三）.民革北京市东城区委员会.2017-09-27

两90后六年完成32万字书稿，用日军史料揭露日军侵华暴行.重庆晨报.2017-1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