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年,是我饮酒最少的一年。
以往,每逢应酬,酒总是避不开的。
每当落座,看着亲友们热情地斟酒,便忍不住头疼——“盖坏里,今晚又得喝到吐。”
尤其是六年前在通讯社跑新闻时,酒桌交际几乎是工作的一部分。

领导在场,不喝显得不给面子,不合群;喝吧,四两起步是常态。
有些领导体谅,见我酒量一般,点到即止;但遇上酒量好的,七八两下肚仍面不改色,兴致一来便非得有人陪着尽兴。
结果,往往是喝到意识模糊,丑态百出。

因为常年饮酒,促使我的肝脏不堪重负。
去年起,身体明显发出警告:一二两尚可,超过四两,次日必定胸口剧痛、干呕不止。
或许是体质变差,或许是年岁渐长、压力叠加,总之,越来越扛不住酒精。
于是,我开始推辞无意义的酒局,实在推不掉的,也严守四两底线。
久而久之,邀我喝酒的人渐渐少了。

今年8月初来到西湖文旅体上班后,社交圈骤然收缩。
除了嗜酒如命的朝阳哥每月两三次唤我去他家小酌二两,几乎再无人劝酒。
饭桌上,喝与不喝已无人在意。
戒酒带来的变化显而易见:肝区不适彻底消失,胸闷呕吐的症状再无踪影。

如今回想,那些曾以为不得不喝的酒,其实大多只是自我束缚的枷锁。
图片拍摄于11月9日常德市体育中心
更新时间:2025-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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