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代的四川盆地,军阀混战的硝烟比火锅的雾气还浓。在这片"防区制"横行的土地上,扛枪的爷们儿把地盘当私产,把百姓当佃户,把大姑娘当战利品。
杨森,这个挂着青天白日徽却干着山大王勾当的川军头子,硬是把三妻四妾的老黄历翻出了新花样——他后院的井不是用来打水的,是专门沉姨太太尸首的;书房里不摆《孙子兵法》,堆着沾血的《列女传》;就连庆寿都要学商纣王搞"酒池肉林",只不过把鹿台换成了西洋沙发。当时成都茶馆里有副对联写得好:"杨军长娶亲,阎王爷点卯;新姑娘上轿,旧冤魂投胎。"您说这都民国了,咋还有人活得比溥仪他祖宗还嚣张?
要说杨森挑女人的眼光,那真是黄鼠狼进鸡窝——专拣嫩的啄。1925年他在毕节城赈灾,瞅见个蹲在粥棚边舔碗底的九岁丫头曾桂芝,当场摸出两块大洋:"跟我回府当干闺女!"小丫头哪晓得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五年后喝了碗"干爹"赏的莲子羹,醒来就成了七姨太。这老畜生还假惺惺送她去上海读震旦大学,结果女学生刚和男同学在图书馆碰了个指尖,杨森就派马弁把人捆成粽子扔进了长江。
杨府后院的枯井得算民国奇观。三姨太蓝世玲原是戏班台柱子,被抢来时才十四,有回冲送煤球的伙计笑了声,当夜就被扒光了吊在房梁上。打更的听见皮鞭声像放炮仗,第二天井里就漂着裹棉被的女尸,血水把井壁都染红了。五姨太朱秀珍更惨,怀着六个月身孕还被踹肚子,羊水流了满床愣是不让请接生婆,活活疼成了疯婆子,最后吞砒霜时还念叨:"下辈子投胎当条看门狗,也好过做杨家人。"
这老流氓糟蹋人还讲究个"中西合璧"。逼着姨太太们背《内训》,自己倒捧着巴黎带回来的春宫图学洋姿势。1938年强占华西协和的校花蔡文娜,白天让人家穿着高开叉旗袍陪见英国领事,晚上拿烧红的烟头在她背上烫梅花印。后来蔡文娜偷偷写了篇《新时代女性》登报,杨森举着报纸直乐:"老子的夜壶也配上头条?"转头就让副官把她砌进了防空洞——这回连井都省了。
最绝的是1949年窜到台湾,九十岁的老棺材瓤子还要过把新郎瘾。在《中央日报》登招聘广告骗来十七岁高中生张灵凤,洞房夜差点被姑娘用台灯开了瓢。就这样他还给蒋介石发电报:"森虽耄耋,犹愿为党国培育新苗。"听说蒋委员长真回赠了鹿茸人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炼丹修仙呢。
您可别当这些缺德事是杨森独一份。他给防区十八县定过铁规矩:谁家娶媳妇都得先送司令府"验红"。保宁县县长为拍马屁,把女中学生排队送进杨公馆"选秀",搞得当地十年间大姑娘出嫁都蒙盖头——不是害羞,是怕被认出在杨府当过"临时工"。有年重阳节摆寿宴,六个县长送来十二个女学生,老东西乐得当场赋诗:"一树梨花压海棠,老夫聊发少年狂。"
要说杨森也不是没栽过跟头。1924年他强娶重庆女子师范的"校花"田衡秋,没想到这姑娘是个硬茬子。洞房夜揣着剪刀要拼命,生了孩子后偷摸攒私房钱,最后卷走两箱金条逃到香港开了百货公司。杨森气得在《大公报》登悬赏令,结果被租界巡捕房当笑话看——这事儿成了川军将领茶余饭后的经典段子。
1977年杨森死在台湾时,灵堂摆了十二口棺材,说是要凑齐十二金钗到阴曹地府接着快活。当年被他沉井的蔡文娜要是泉下有知,怕是要笑掉大牙:这老色鬼到死都做着三宫六院的美梦,哪晓得后世史书都懒得写他打仗,光记着"民国第一采花大盗"的烂账。
如今成都的杨森公馆改成了火锅店,鸳鸯锅正摆在当年折磨姨太太的厢房。跑堂的扯着嗓子喊"毛肚七上八下",游客们挤在枯井边拍照发朋友圈。有小姑娘穿着汉服在井沿摆造型,她要是知道七十年前这里淹死过九个女人,估计能吓得把手机掉锅里。
看客们总说"旧社会女人命比纸薄",要我说这纸可不是普通的纸——那是杨森们用枪杆子裁的生死簿,用官印盖的卖身契。现在小年轻看民国剧羡慕姨太太穿金戴银,要我说该给他们看看杨公馆的井。知道为啥现在文物局给那井口围上铁栅栏?不是防贼偷,是防傻姑娘往里扔硬币许愿!
历史有时就像麻辣火锅,越熬越出味儿。当年杨森挂在嘴边的"女子无才便是德",如今成了景区厕所墙上的涂鸦;他逼姨太太背的《女诫》,现在地摊上三块钱一斤当废纸卖。倒是那个卷款逃跑的田衡秋,在香港开的百货公司去年还在尖沙咀立了百年招牌。这事儿告诉我们:甭管啥世道,会算账的永远比会耍枪的活得久。下次您要是再听谁吹嘘"民国风雅",不妨怼他一句——风雅能当饭吃?能比田小姐的金条实在?
更新时间:2025-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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