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本文摘自《宣城县文史资料》第二辑(1988年5月),作者何长松,原标题《吕辉处决反革命汪时和父子》
正文
宣城县南端的溪口乡,地处宣城、泾县、宁国三县交界处,远离县城一百三十多华里。这里山高岭峻,地形险要是建立革命根据地的好地方。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红军组织曾多次在这里点燃革命火种。但由于当地反革命土豪恶棍的破坏,许多建立不久的基层党组织先后遭到破坏。
1943年,吕辉同志来此开展革命斗争,他决然地镇压罪大恶极的反革命恶棍,为民除害,使革命斗争顺利发展。其中,以镇压塔泉(现名吕辉村)孙家垱的反革命恶棍汪时和一家父子三人,影响为最大。
汪时和,时年六十多岁,一贯不务正业,以偷赌为生。他当过“灰窝”头子,做过土匪的“眼线”,后又当伪军排长与在这里开展革命活动的共产党游击队作对。他不仅自己为非作歹,还纵子行凶,破坏革命,危害乡里。其长子汪德喜、三子汪兴彬,是危害革命、残害群众的大祸害。
汪德喜,时年三十多岁,长得瘦小枯干,鼠鼻鸡眼,几乎坏事做绝。他在我党游击队中蹲过几天,而后又投身国民党县党部充当情报员,专门搜集新四军游击队活动情况密报给国民党驻溪口的军队,并充当向导,带领敌军捕杀我战士好几人。另一面,他又与盘岭、柏岘山一带的土匪勾结,抢掠群众财物,强奸妇女,敲诈勒索,群众恨之入骨,称他为“瘟神”
汪兴彬,时年二十七、八岁,身强力壮,心狠手辣。早先加入土匪组织,杀人不眨眼,后又投靠国民党,给国民党宣、泾、宁三县督导陈友白当贴身勤务,不久又任县党部情报员,被派回溪口活动。回溪口后不久,曾混入我游击队中,密取我游击队情报。
这父子三人对溪口一带山势地形了如指掌,人头谙熟,我游击队稍有活动,他们就向敌人告密,于革命危害极大,群众痛恨万分。至今,当地一些老人提起这三人还咬牙切齿。群众都盼望我游击队早日铲除这三个危害革命、危害人民的恶棍。但这三人狡猾异常、他们知道自己作恶多端,一旦被我军逮住就难活命。所以他们宿无定处,活动变化无常,好几次都从我军战士的枪口下溜掉了。
天网恢恢,1945年农历六月二十左右的一天,汪德喜、汪兴彬都窜回家中。当地群众立即向吕辉同志报告两个祸害回来了。午夜,吕辉同志率领一连战士赶到孙家垱,包围了他家,将熟睡中的汪德喜、汪兴彬拖出门外。汪兴彬自知罪大恶极,难以免死,不肯远走,就在他家院子里,我游击队战士手起刀落,处决了这个反革命恶棍。汪德喜见汪兴彬一死,立即像癞皮狗一样大哭着跪地求饶,他一面把罪过全推到汪兴彬身上,一面又向孙家垱群众施加压力,意思是说杀了我,国民党不会放过孙家垱人的。为了不给群众带来麻烦,吕辉同志率领战士转移,把汪德喜带到玻璃墩处决了。
新四军处决了汪德喜、汪兴彬,按理说汪时和应有所收敛。谁知,汪时和反而变本加厉,更加疯狂地与游击队作对,他到处打听我军活动情况,扬言一定要报杀子之仇。
1946年农历三月,国民党新七师一营“清剿”我泾、宁、宣革命根据地落空,从宁国撤回时路过塔泉张家湾时,开枪击中了隐藏在山林中的我游击队连指导员张来旺同志。敌军估计被击中的是老百性,又因山高路陡,就没加过问,直接到孙家垱驻扎休息。汪时和探听到这个消息,如获至宝,第二天早晨,急忙向敌营长报告,并恶毒地说:“张家湾人个个通匪,不彻底清剿,对国军大有危害”。敌营长得报,连早饭也没吃,就率军迁到张家湾,妄想割下张来旺烈士的头颅向上邀功。但张来旺烈士的遗体早被他的亲属和当地群众秘密掩埋。敌人架起机枪将全村人集中,妄图追问出烈士的埋葬处。群众毫不畏惧,抵死不讲。穷凶恶极的敌军就将张家湾的十几家房屋全部点燃,只留下汪时和示意不烧的一家。
汪时和一手制造的这一罪恶活动,使张家湾群众蒙受极大损失。吕辉同志决定处死这反革命恶棍。
1947年9月的一天,吕辉同志的一排游击队战士,在老高、老何(俞家顺)的率领下,化装成国民党军队,赶到孙家垱。这里与游击队联系好的群众对汪时和说:“老甲长,国军来了,你快去接!”汪时和高兴得连忙向村外跑,嘴里还不停说:“国军来了、国军来了,欢迎、欢迎!”“砰!”一声枪响,罪大恶极的反革命恶棍汪时和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镇压了汪时和、汪德喜、汪兴彬三个反革命恶棍,清除了祸害,给当地群众以极大的安慰。另一些土豪恶棍也吓得藏头缩尾,不敢与革命公开对抗了。
资料来源:
《宣城县文史资料》第二辑(1988年5月)
更新时间:2025-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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