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7月释小龙坐在北京的公寓里,刷到少林寺管理处的通报,“释永信涉嫌挪用项目资金、违反佛教戒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这串珠子是他10岁时演《乌龙院》拿的道具,当时陈同龙说“别乱碰,拍完要还回去”,可他偷偷留到了现在。
两岁那年父亲把他抱进少林山门,释永信摸着他的头笑:“这娃骨相奇,能扛得起少林的牌子。”从那天起,他的日子就只剩“练功”和“赶场”:四岁第一次吊威亚,绳子勒得胳膊发红,他吓哭了,陈同龙在旁边吼“别耽误进度”;五岁去台湾访问,记者问“想不想妈妈”,他刚要张嘴,陈同龙就抢着说“小龙最喜欢练武”;七岁拍《笑林小子》,从两米高的台子摔下来,膝盖渗血,释永信只说了句“下次注意安全,别影响拍摄”。
后来电影火了,陈同龙把他的片酬全存进自己账户,说“你还小,钱我帮你管着”;释永信靠着“少林武僧童星”的名号,把武僧团的演出版权卖遍东南亚,年入过亿。直到14岁,他的脸长开了,观众说“不像小时候可爱”,陈同龙才放他去美国留学,不是心疼,是“摇不动这棵树了”。
释永信的调查还在进行中,登封市法院7月底的公告里,少林小龙武校因26.9万元债务被强制执行。学校门口的“少林小龙武校”牌子还挂着,但招生处的工作人员说“最近来咨询的家长少了一半”。有家长说:“本来想让孩子学少林武术,现在知道这学校和释永信有关,不敢送了。”
释小龙没在社交平台公开回应,但有网友翻出他去年接受采访的片段:“我现在最想做的,是每天能睡个懒觉,不用再赶进度。”还有网友发现,他最近更新的朋友圈里,发了一张“蓝天白云”的照片,配文“终于能呼吸新鲜空气了”,虽然没明说,但大家都猜他心里应该是轻松的。
少林方面的回应很谨慎,管理处只说“释永信的问题正在调查,不会影响少林寺的正常运作”,但有武僧透露,最近来少林寺旅游的人少了,大家都在问“释永信的事是真的吗”。
和释小龙同期的童星郝邵文,也是《笑林小子》里的“小胖子”,他的经历和释小龙像“复制粘贴”:三岁被父母安排演戏,赚的钱全被家里拿走;七岁拍《新乌龙院》,从楼梯上摔下来,父母说“没关系,继续拍”;12岁时,他的人气下滑,父母才让他去读书。后来郝邵文接受采访时说:“小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要听爸爸妈妈的话。”
释小龙的父亲陈同龙,当年跟着郝释斋学武时,就很“会来事”:他把郝释斋的“少林拳谱”抄了一遍,自己编了本“简化版拳谱”,卖给附近的武术馆。
后来又把释小龙的“童星形象”和“少林拳谱”结合,创办了“小龙武校”,说白了他从一开始,就把“武术”当成了“赚钱的工具”。
释永信的商业布局,早在上世纪90年代就开始了:1995年成立“少林武僧团”,专门做海外演出,门票收入高达每场50万;2000年注册“少林”商标,涵盖武术培训、禅茶、影视版权等100多个品类;2005年,他把“少林武术”申请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之后又推出“少林武僧”主题的网络游戏,这些布局里,释小龙的“童星效应”起到了“敲门砖”的作用,比如1993年《笑林小子》上映后,武僧团的演出邀约翻了三倍,门票价格从50块涨到200块。
看着释小龙的经历,我想起了一句话:“有些父母,把孩子当成了‘投资品’。”陈同龙用“为你好”的名义,把释小龙的童年榨成了“钱”;释永信用“师徒情”的名义,把他的名气变成了“商业帝国的砖”。可他们忘了,孩子不是商品,不是工具,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想法的人。
我想对所有父母说:别用“爱”的名义绑架孩子。童星的风光是暂时的,可童年的伤害是一辈子的。释小龙用30年才摆脱“大山”,可还有多少孩子,正在被父母当成“摇钱树”?希望我们能多关注童星的权益,多问问孩子“你愿意吗”,而不是“这样能赚多少钱”。
更新时间:2025-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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