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山姆·奥特曼坐在斯坦福大学的教室里,看着教授念叨系统结构,他却想着外面的世界。不到一年,他辍学创办Loopt,正式踏上改变世界的路。
另一边,2004年,哈佛的马克·扎克伯格也在宿舍里敲代码,写下Facebook的第一行。没过多久,他也退学搬去帕洛阿尔托,开始了硅谷神话。
二十年后,奥特曼成了OpenAI的掌舵人,扎克伯格则用Meta和AI继续扩张版图。但他们的故事并没有结束——而是变成了另一个时代的模版。
如今,同样是20岁出头的年轻人,在AI浪潮下,用更极端的方式复制着他们的路径:不睡觉、不社交、不休息,住共享床位、吃预制餐,一周工作92个小时,只为抓住那一个可能的「万亿机会」。
在旧金山,硅谷的空气里飘的不是雾,是代码和融资邮件。
28岁的Marty Kausas,正在用自己的方式打磨一家公司。他的目标很简单:10年内做出一家价值100亿美元的AI企业。为此,他每周工作92小时,吃预制餐,连度假都能中途折返。
他不是唯一一个。
Founders Inc.的Haseab Ullah,住在700美元一月的共享办公楼里。睡在像火车卧铺一样的“棺材房”,每次拉上帘子就像躺进一个黑盒子,但他说:“除了这一点,一切都好极了。”
这些年轻创始人,几乎都放弃了所谓的“生活质量”。不去酒吧、不谈恋爱、不旅行。社交活动是黑客马拉松,休息时间去健身房顺便聊聊融资,办公室就是卧室,笔记本电脑是唯一的生活必需品。
他们的日常,介于极限挑战和自我压榨之间。不是在写代码,就是在写融资计划;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准备下一场Demo Day。
这一切背后,有一个始作俑者——YCombinator(YC)。
自2005年成立以来,这家全球最著名的创业孵化器已经投资了超过5000家公司,总估值超过8000亿美元。OpenAI、Airbnb、Stripe、DoorDash……都出自这里。
今年夏天,YC的AI创业学校吸引了2500人线下参加,连马斯克都来讲课。报名的年轻人,有的刚退学,有的还没毕业,有的干脆连大学都不上了。
比如18岁的Arlan Rakhmetzhanov,高三退学,从哈萨克斯坦搬到旧金山,创立了一家AI辅助工具公司Nia。拿下YC投资后,他用100万美元创办公司,白天做产品,晚上睡在OpenAI对面的公寓里,床是送的充气垫。
25岁的Luke Igel,创立了AI视频编辑公司Kino,每天“早九晚九”,每周六天,周末只工作半天,已经算“轻松”了。他们的办公室,是MIT校友共享的空间,连社交都带着“创业”属性。
还有Corgi的创始人Nico Laqua,干脆住在办公室,新员工的欢迎礼物是一张床垫。他只招一周工作七天的人,甚至有员工自愿纹上公司Logo的纹身。
他们用“饥饿(Hungry)+贫穷(Poor)+不顾一切(Desperate)”的「PhD精神」来驱动自己,不断逼近那条创业者的终点线——哪怕这条线其实永远抵达不了。
在外人看来,这些年轻人可能疯了。睡在办公桌边、吃预制食品、没有任何娱乐,人生像是被压成一张日程表。但在他们自己眼中,这不过是通往梦想的代价。
他们的世界里,没有“生活与工作的平衡”,只有“成功与失败的距离”。
不是每个人都会成为下一个奥特曼或扎克伯格。但在AI这波浪潮里,他们没时间去想失败这件事。他们要么成功,要么卷得更狠。
因为——在旧金山,不拼,就被吞没。
更新时间:2025-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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