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一地下党被捕，贼说：我帮你逃走，你把表给我，再揍我一顿

1928年，南京城夜色未沉，警灯在黑暗里流转。街头警探盘查渐紧，一场悄无声息的猎捕正在蔓延。徐子鹤手里攥着一份急迫的情报，脚步在阴影下快如猫步。谁知道他前脚刚迈进小巷，后脚就被几个身形壮实的特务堵住，压制着他的手腕，像是压下一场并不平静的赌局。特务们表情冷漠，甚至不屑一顾，他也没挣脱，连眼珠都不敢乱转。到底是害怕还是已经习惯应付？这一点不见得看得明白！

被带进审讯室，他没有激烈反抗。徐子鹤身上没多少东西可以搜查，除了那枚带着温度的金色手表。他紧盯着房里的每个人，也注意到门口的守卫没有多余动作。审讯过程倒是老套，威胁、恐吓，连骂人都显得机械。他没开口，只是每个问题都答得像绕口令，前后对不上却滴水不漏。这时他脑子反而更清醒，明白手里情报要不能落人口，整个小组都跟着玩完。他到底怕不怕？话说到底谁都怕，可怕得再狠也有人硬是能撑下去。

连着几天，审讯没能撬开他的嘴。特务在门外狠狠丢下一句，“小子明天没话说怕是要完蛋”，就消失在走廊黑影里。夜晚反倒格外安静，监狱里有哭有喊，也有麻木到没声音的人，徐子鹤这时候却还在琢磨隔壁小偷的脚步声。他不是没想过逃跑，只是一时间没有门路。谁能猜到变数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出现？

监牢里头，革命者是少数，真正占多数的往往是些小偷流氓。有人压抑发呆，也有人嬉皮笑脸，完全不是一个频道。徐子鹤每次都小心掂量哪些人可信，哪些人危险；可你也不能全信自己的判断，毕竟这里谁都可能临阵倒戈。有些囚犯只盼着早点出去，哪管什么理想。这种氛围说不上压抑还是荒诞，反正人越多越乱也就更容易藏身。

日子一天天过去，特务折磨得没新花样了，大家对酷刑都麻了。他白天假装劳作，夜里更加警觉。和囚犯对上眼时，逐渐留意到那个被叫做“阿三”的人，个子矮小、眼神野。但他不是革命者，只是贪钱的小偷，据说走南闯北什么都偷过。他们刚开始没深谈，话都说得小心翼翼。

有一天，徐子鹤看见“阿三”盯着自己的手表。那表本来没多值钱，但在这监狱里已经够让人起心思。他主动找机会开口，“哥，这地方咱都熬不下去，有本事帮我出去，这表就归你”。阿三先装作不在意，后来却压低声音回，“那你得揍我几拳，我帮你逃，自己总不能什么都没得罪”。这交易听起来很荒唐，但谁在急难关头还顾得上规矩？

当晚，两人用破旧衣服扯成绳绳，用嘴巴悄悄琢磨着窗户横梁的位置。阿三指了指上头，说“绑稳了能挂住，只是我得先叫点声，省得看守怀疑没事干”。徐子鹤没说话，直接用了点力，一拳一拳打向阿三鼻子。门外看守听见动静，边笑边“偷儿又不老实了？”没人敢进来看。

绳索搭在横梁上，徐子鹤脚下抖了一下就跳上去了。窗户并不高，夜色里他的动作轻快得像猫一步。几个呼吸之后人已经在院子墙外，再悄悄摸到巷口，衣服换掉，面容扭曲又恢复了木然。心跳很快但他一边喘气一边不忘留个心眼，到了联络点才敢稍微松口气。同志见他回来，还假装没事打趣，“你可真能跑，手表都给了小偷换命？”他当时也没觉得亏，反倒笑说“要命时候谁还计较那些”。

逃出监狱后，徐子鹤没有迟疑，连夜换了身份，又开始潜伏地下。敌人的抓捕没停过，行动甚至变本加厉，但他已经习惯时刻警醒，甚至对危险心安理得。战友们有时候开玩笑问，“真有那么悬吗？”他只挑眉，“大多数人都怕死，但不是所有人都怕被放弃。你说对不对？”

同样的事情，在那个年代并不罕见。地下组织的同志分散在各地，时刻准备牺牲，谁也不敢说自己下一分钟是否被拷问。徐子鹤能逃出来，靠的是警觉，也有点运气。谁又能肯定下次不会落入陷阱？有时候你越努力越危险，换条命的代价不见得划算。可是也有人说过，“有些事做了就做了，既然出来了就别回头”。这话听上去无所谓，可这份“无所谓”也不知道是哪来的。

阿三的事后来大家都“那小子眼都贼，偷了表还帮人逃”。可你不觉得，这种人到底靠不靠得住？有时候小偷比英雄靠谱，有时候却是英雄让小偷带了路。要说信仰，阿三没有什么理想，他只是为了自己的一点利益折腾。徐子鹤呢？他其实当时也恨不得有条更安全的路，比起信仰，有时候活命的欲望才更直接。

真正的传奇，其实没那么多理想主义。人是自私的，也是无聊的。不管白色恐怖再强，监狱再黑，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办法挣扎。哪怕是地下党，哪怕是小偷，目的不同但路总有交错的时候。徐子鹤的故事被大家传说一阵，有人佩服他的冷静，也有人觉得其实不过是走了点好命。到底该信什么？其实谁能给答案。

那个年代只要活着，就是老天爷算你幸运。徐子鹤脱险并没换来太多安稳，反而让他更想做点事情，不伤人，但也不打算便宜了那些追捧权力的人。他继续在城市间奔跑，继续伪装，继续传送消息。阿三，后来谁还记得？

徐子鹤和“阿三”这笔交易，留在旧城墙的阴影里，没什么英雄主义，就是一桩现实里的交换。每次说起来都有人笑着摇头。命运到底是谁给的？

过去多少人说要牺牲，其实更多人不过是想活着。信仰和现实，有时候根本不是一回事。放在今天，无数的故事被讲烂了，但那枚看似普通的手表，还有那个奔逃的夜晚，没谁能说清里面有多少真假。

生死面前，选择不见得都是壮烈。徐子鹤不是传奇，但也是那个年代无数普通人的影子。人们的故事来来去去，总有逃不出去也总有人偶遇转机。

信仰本就不值钱，活着才是真的。没谁会替别人下定论，谁又能判定自己下一步会不会和阿三做同样的交易。

有时候世界太闹，真话就像夜色一样模糊。故事的并不是答案，可能只是新一轮等待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