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明父亲出殡！他手捧遗照神情哀伤，妻子汤洛雯陪伴左右

“爸走了，才懂他当年那句‘别搞大阵仗’。”

12月11日，九龙殡仪馆门口，马国明抱着父亲遗照，30人小厅，连花牌都没摆满。汤洛雯黑框眼镜一戴，全程扶着婆婆，跨火盆时先伸手挡烟，生怕熏到老人家。网友拍到的几秒视频里，她没哭，只是不停给婆婆拍背，像哄小孩。

老头生前是煤气公司工程师，80岁，退休20年，连邻居都记不清他长什么样。马国明说过，老爸最骄傲的时刻，是2006年他在台庆拿奖，电视城放烟花，老头在家切了块叉烧包，自己跟自己干杯。那天他没到场，怕给儿子添麻烦。

葬礼清单是我见过最短的：没有宗教仪式，没有媒体通告，旅游巴往返，连纸钱都没烧几叠。工作人员说，马国明提前交代：“我爸怕吵。”

有人骂他不孝顺，老爸最后一程也这么“抠”。我倒是想起我妈临走前也拉着我手说：“别搞三天三夜，我想早点睡。”那一刻，我突然懂了——真正的孝顺，是记得爸妈怕什么，而不是演给谁看。

再看汤洛雯。去年泰国婚礼，她穿金色秀禾服，笑得像捡了糖。才一年，她换黑西装，眼镜压到鼻尖，蹲在地上给婆婆系鞋带。马国明前三段感情，最长四年，都卡在一个问题：女方想高调，他想躲。到了汤洛雯，两人直接飞到泰国，只请最亲的十几桌，回来被狗仔追问，她耸耸肩：“婚礼是结给自己看的，不是结给热搜。”

这回丧礼，她一样没发通稿，连社交平台都没更新。唯一被拍到的画面，是她在火葬场门口把马国明的手塞进自己口袋——那天降温，风把黑裙吹得贴小腿，她就这么一直站着，像堵人墙。

马国明49岁，入行28年，父亲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陪他走红毯，是去年12月的泰国酒店草坪。老头穿深色西装，背挺得笔直，合照时偷偷踮脚。三个月后，癌细胞扩散到肺，他躺在病房跟儿子说：“拍完戏再说，别耽误人家发工资。”TVB剧组真的等他杀青才放人，他赶回香港，老头已经说不出话，只拍了拍他手背，像小时候接他放学，拍掉校服上的粉笔灰。

现在戏拍完了，爸却没了。马国明在讣告里写：“他教我修煤气表，也教我修做人。”一句话，把30年父子情压成一颗钉，钉在心上。

出殡第二天，汤洛雯把婆婆接去西贡住。邻居看见她拎着菜篮在市场挑鲫鱼，跟档主说：“婆婆喉咙淡，要蒸烂一点。”没人提明星，只当是新搬来的小媳妇。我想，如果马国明此刻在窗口看见，应该会想起老爸当年也是这样，下班路过街市，顺手买条活鱼，回家蒸给正在温书的他。

热闹都是别人的，生活才是自己的。老头用一辈子沉默教会儿子：别装，别吵，别欠。现在，轮到他媳妇接力——把婆婆照顾好，把老公的手牵牢，把日子过成最普通的锅气。

人走了，锅还在。明天太阳出来，汤洛雯会照样煎蛋，马国明会照样背台词。只是厨房少了双筷子，客厅多了个空杯。可那又怎样？记得怕吵的爸爸，记得爱吃蒸鱼的妈妈，记得别把悲伤演成连续剧，就是对逝者最大的体面。

爸，放心睡吧，这次真的没人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