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退守台湾前坦言，丢掉江山不怪别人，罪魁祸首是这两个家伙

“德邻兄倒是替共军省了炮弹。”1949年4月的奉化溪口，蒋介石把《中央日报》摔在八仙桌上，头条 “李代总统拟迁都广州”的标题被他用红笔划出三道血痕。侍卫长俞济时瞄了眼墙上的日历——距离总统宣布下野刚满三个月，书案上的《剿匪手册》还摊开在 “长江天堑”章节。

要说老蒋这口怨气，得从1948年春天南京国大代表宿舍说起。李宗仁竞选副总统那晚，黄埔路官邸的电话线烫得能煎鸡蛋。陈立夫捧着计票册的手直哆嗦： “广西代表全投了自家主子。”更绝的是白崇禧，这位 “小诸葛”竟把蒋经国拉到厕所隔间： “建丰兄，广西二十万条枪可比选票实在。”这话传到老蒋耳朵里，青瓷盖碗当场碎成八瓣。

渡江战役前夜的汤山要塞，李宗仁的谈判代表黄绍竑带着《国内和平协定》草案夜奔溪口。月色里但见老蒋披着黑斗篷站在剡溪畔，手里的文明杖把鹅卵石戳得火星四溅： “回去告诉德邻，和谈八项二十四款，条条都是刮骨钢刀！”据说黄氏转身时听见石子落水声，像极了金陵城防崩溃前的最后叹息。

比起桂系的 “窝里反”，马歇尔给老蒋捅的刀子更隐蔽。1946年6月的庐山美庐别墅，美国特使第三次摔门而出时，侍从室速记员在会议记录里记下句俚语： “这红脖子牛仔懂个屁！”后来解密的外交档案显示，马歇尔当天发给杜鲁门的密电写着： “蒋将军的固执堪比西班牙公牛，而他的敌人正在学习斗牛技巧。”

说来也巧，这两位 “罪魁祸首”曾在1947年深秋的北平有过交集。李宗仁就任北平行辕主任时，马歇尔正为调停失败收拾行李。美国记者白修德在回忆录里写道： “李将军用桂林三花酒宴请马帅，席间指着景山方向说'那边的人可比南京的实在'。马歇尔离华前夜，特意要走了李宗仁亲笔签名的《孙子兵法》。”

老蒋的日记本里藏着更辛辣的佐证。1948年12月31日的日记页角，铅笔涂鸦着马歇尔和李宗仁的漫画像：前者被画成举着美元袋的吝啬鬼，后者成了骑在桂系铜鼓上的猴子。有趣的是，同年美国驻华武官巴大维的报告里，建议政府 “停止向运输大队长抛洒银元”，这绰号后来倒是被共军喊得更响亮。

台北草山行馆的清晨总泛着硫磺味。1950年元旦，老蒋给汤恩伯的手令上还沾着温泉雾气： “查桂系残余尚有五十二军未撤，着即解除武装。”直到翻开《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读到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时，这位败退者才在书页空白处批注： “马、李误我，然天不助我。”

近年公开的侍从室《反省录》手稿里，1949年5月7日条记着段趣闻：老蒋在定海机场怒砸李宗仁送来的龙井茶，碎片划破了美国记者团的相机皮套。镁光灯闪烁中，他忽然盯着舷窗外的台湾海峡喃喃： “当年在黄埔，就该让李任潮（李济深）管住这些猴子。”这话倒像是对着历史说的，只是海风一吹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