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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彬彬

编辑| 黎莉

前言：

夜深人静时，青楼的灯笼还未熄灭，走廊尽头总会传来“咚咚咚”的轻响——那不是客人的脚步，而是老鸨俯身敲击房间地砖的声音。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做，直到有一次，一个姑娘在半夜惊恐尖叫，这个诡异的习惯才逐渐露出冰山一角。

这是一位曾身处其中的民国妓女，用亲身经历讲述的隐秘往事。

青灯孤影下，朱门深似海

1912年，辛亥革命推翻帝制，建立民国。

然而战乱频仍，时局动荡，民不聊生。

在社会底层挣扎求存的人们，无以为继，被迫沦落风尘。

他们中的大多数，是被父母典卖、被牙婆蒙骗的年轻女子。

一纸卖身契，将她们推入了青楼妓院的漩涡。

这些妓院大多坐落在城市阴暗的角落，门可罗雀，环境污秽。

每到夜幕低垂时，一盏盏昏黄的灯笼亮起，朱红的大门敞开，迎接着往来嫖客。

女孩子们披一件大红斗篷，站在门口招揽生意。

十六七岁的芳龄、窈窕的身姿，却早已学会了放浪形骸的举止。

这座笼牢一般的青楼，却是她们身不由己的庇护所。

对于那些出身寒微的女孩子而言，青楼妓院就像一座巍峨的堡垒，将她们与外面的世界隔绝。

昔日里，她们或许还有过对美好生活的期盼，然而命运却把她们推入了另一个极端。

迈入青楼的那一刻起，她们便与自由和尊严永别了。

踏入青楼，等于踏入了地狱。

从此她们要在这污浊的环境里苟延残喘，要忍受鱼龙混杂之辈的侮辱和凌虐。

她们就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无力反抗，只能任凭摆布。

青春的脸庞渐渐枯槁，眼神里满是绝望。

可纵然如此，她们内心深处仍有一丝微弱的希冀。

她们渴望能逃离苦海，渴望能重新做回一个干干净净的人。

这份渴望就像黑暗里的一点烛火，支撑着她们苟活下去，盼望着柳暗花明。

如囚困兽，柳暗花明又一村

一进妓院大门，迎面便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墙壁上挂满了字画和对联。

大厅中央是一张大椭圆桌，桌上点着一盏油灯。

大厅里最显眼的是一张太师椅，那是老鸨的宝座。

这里的女孩子都管她叫"妈妈"，但她对她们只有羞辱和毒打，从不给一丝怜悯。

女孩们日夜不停地接客，为老鸨赚钱，累到虚脱也不能有片刻喘息。

即使如此，也免不了皮肉之苦。

老鸨为了让她们更卖力讨好嫖客，动辄就要拳打脚踢一番。

然而为了早日赎身，女孩子们还是要竭力取悦嫖客，以期得到赏赐。

她们悄悄将这些赏钱藏在房间的地砖下，期待着有朝一日重获自由。

可老鸨们岂会容她们私藏？她们会趁女孩子们陪客时，一间一间搜查房间，仔细敲打每块地砖，生怕漏掉一枚铜板。

一经发现，少不了一顿毒打。

在这个泥沼般的地方，金钱就是一切。

老鸨为了利益，恨不得将女孩子们榨干。

而那些嫖客，更是将金钱当作凌辱她们的工具。

只要花钱，就能任意玩弄女孩子们的身体，泯灭她们的人格。

在青楼妓院里，除了金钱，一切都是践踏和侮辱。

即便是这样，女孩子们也没有完全绝望。

她们还在私底下传递着一丝温情，给彼此以微薄的支持。

当一个女孩子病倒、受伤时，其他姐妹会悄悄照料。

她们用细微的举动，维系着人性最后的尊严。

这一点点的温暖，让她们在绝境中看到一丝亮光。

炼狱红尘，谁人怜惜芸芸众生？

踏入青楼，等于踏入了地狱。

白天，女孩子们要学习整理妆容、练习歌舞伎艺。

入夜后，便要打扮得花枝招展，去迎合嫖客们的兽欲。

一宿一宿折腾，由不得她们合眼。

即便是生理期，也不得闲着。

时间长了，她们的身子便垮了。

妓院里最不缺的就是烟酒和大烟。

她们靠这些来麻痹自己，暂且逃离苦海。

可一次次地借酒浇愁，又置自己于不顾。

喝多了、抽多了，便开始咳嗽，还会吐血。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引起老鸨的怜惜。

女孩子们生病了，还得强打精神接客。

病重了，直接被扔到偏僻阴暗的小屋里不管不顾，活活等死。

死后也不会有什么体面的葬礼，被草草掩埋便算数了。

无论生前还是死后，这些女孩子们都背负着"娼妓"的骂名，被当成人性道德的败类。

她们就像影子一般无声无息地来，又悄然无闻地去。

无人在意她们的悲欢离合、生死存亡。

可这样悲惨的命运，不该是她们应得的。

造就这一切的，是这个病态畸形的社会。

是贫穷逼迫父母典卖女儿，是男权思想让人肆意亵渎女性。

女孩子们身不由己地成了牺牲品，成了发泄兽欲的容器。

她们也曾是一方水土养育的好女儿，也曾怀揣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然而命运却和她们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让她们跌入尘埃，粉身碎骨。

一声声哀嚎在青楼阁楼回荡，却无人倾听、无人怜悯。

仿佛她们的一生，就注定要在愁苦中煎熬至死。

黄粱一梦，囚于城市灯火阑珊处

能积攒够钱赎身的，毕竟是凤毛麟角。

大多数女孩子都在妓院里消磨尽了青春韶华。

等到色衰爱弛，再无利用价值时，老鸨就会毫不留情地将她们扫地出门。

有的客人会一时兴起，花钱赎她们出来。

但她们又能如何自谋生路呢？无依无靠、举目无亲，又没有一技之长。

况且身上烙印着青楼女子的标签，谁肯善待？

于是乎，要么重操旧业，要么沦为街头乞讨的流浪者，在贫病交加中苟延残喘。

人生至此，已经残破不堪，唯余一息尚存。

她们曾经也有美好的梦想，憧憬着自由和爱情。

如今这梦想破灭了，她们却再也无力追寻。

她们被困在这座城市里，徘徊在灯红酒绿的街头，如同孤魂野鬼。

往事如烟，悲欢离合，都成了过眼云烟。

人世间的悲欢并不均等，有人荣华富贵，有人困顿潦倒。

这些青楼女子，恰恰处于社会的最底层，无人问津，无处申冤。

可她们何尝不渴望被呵护，被疼爱？只是芸芸众生，夹缝求生，她们不过是其中最卑微的一群。

人生在世，谁又能主宰自己的命运？我们或许难以扭转她们的遭遇，但我们应当给予她们同情和尊重。

她们跌入泥潭，并非自愿。

她们努力挣扎，只为活下去。

每一个生命都值得被善待，每一个女性都值得拥有尊严。

我们应当反思这个社会，反思那些逼迫女性堕落的不公。

直到新中国诞生，颁布禁娼令。

妓院从此歇业，女孩子们才得以重见天日。

然而时至今日，这一切并未完全绝迹。

商业化的繁华都市里，霓虹闪烁背后，昔日的悲剧还在隐秘上演。

结语：

笔者写下这篇文章，意在唤起今人对民国时期妓女群体的关注和思考。

她们身不由己地堕入风尘，挣扎于生死边缘，最终湮没在历史尘埃里。

然而她们的悲欢并不遥远，她们的苦难仍在发生。

我们应该为她们发声，为所有弱势女性的权益呐喊。

人间的不平等源于社会结构的不公。

只有建立一个更加公正、开放、包容的社会，女性的地位才能真正得到保障。

我们要敬畏每一个生命，去抚慰每一个伤痕。

愿被凌辱的生命得到救赎，愿女性不再受到歧视。

让我们携手共建一个文明友善的社会，还天下女性一个温暖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