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年上海解放,黑帮娼妓问题泛滥,陈毅出手后老蒋感叹:他有手段
“市长先生,治安队又在十六铺码头查获了两船走私鸦片。”1949年6月初的清晨,秘书将报告递到陈毅案头时,这位新上任的上海市长正站在百叶窗前凝视外滩——海关钟楼下蜷缩着数百名露宿街头的士兵,晨雾中隐约可见他们为避寒而将步枪叠成三角支架,枪管上挂着湿漉漉的军装。这个画面将作为解放军进驻上海的历史性场景,被永久定格在影像中。
接管这座远东第一大都市的难度,远比攻克它更为艰巨。当5月27日最后一面青天白日旗从国际饭店楼顶落下时,潜伏的国民党特务超过1.6万人,黄金荣的 “忠信社”控制着四成码头工人,苏州河沿岸的咸肉庄里仍有三千暗娼在霓虹灯下游荡。蒋介石在台北的广播里讥讽: “陈毅能打仗,但三个月内必定被十里洋场的糖衣炮弹击垮。”
面对满目疮痍的上海滩,陈毅的施政策略如同精密的外科手术。他先让警卫员买来十几种小报,在虹口区老茶楼里与三轮车夫蹲着喝大碗茶。 “阿拉屋里厢三个月没见白米哉!”车夫老王的抱怨让陈毅眉头紧锁。次日清晨,二十辆军列满载苏北大米驶入北站,每袋米包上都印着 “江南人民支援上海”的红字。粮店掌柜们惊愕地发现,解放军战士卸货时连一粒米都没洒落。
稳定物价的战斗在南京路永安公司打响。当银元贩子把袁大头炒到1800元人民币兑换1枚时,陈毅调来五卡车银元直接投放市场。财政局长曾山举着铁皮喇叭站在卡车顶喊话: “人民政府的银元管够,今天先抛十万枚!”叮当作响的 “孙小头”倾泻在柏油路上,投机商们抱头鼠窜的画面被《申报》记者拍下,次日头版标题写着: “银元之战,人民政府完胜”。
整治黑帮的行动更具戏剧性。黄金荣在公馆里见到穿列宁装的干部时,正躺在烟榻上抽大烟。 “黄先生,这把紫砂壶是陈市长送您的。”干部将宜兴茶具放在案几上, “市长说您要是愿意,每天可以去大世界门口扫扫地。”次日《新闻报》刊出照片:昔日青帮大亨握着竹扫帚,在西藏中路扫起满地梧桐叶。三千门徒见此情景,半数主动到派出所登记自新。
取缔娼妓的行动则充满人道关怀。当公安战士冲进会乐里时,红舞女白玫把金条塞进丝袜企图逃跑,却被女干部拦住: “妹妹,带你去妇女教养所学踩缝纫机,好伐?”教养所里不仅提供盘尼西林治疗性病,还请来老裁缝传授旗袍制作手艺。三年后,白玫作为 “新生被服厂”的先进工作者,亲手缝制了第一面三八红旗。
至1951年深秋,外滩海关大钟的报时声里再听不到枪响。码头装卸队长阿四原来是个 “斧头帮”成员,如今他拿着计件工资单对工友说: “上个月挣了四十八块,够给囡囡买双小皮鞋了。”曾经灯红酒绿的百乐门舞厅,此时传出纺织女工夜校的读书声: “咱们工人有力量!”
台北士林官邸的蒋介石听闻上海剧变,将手中茶杯重重顿在案几上: “陈毅整顿黑帮娼妓的手段,比当年杜月笙还要高明!”这话倒不全是妒恨——保密局的暗杀名单上,陈毅的名字已被划掉三次,不是杀手失手,而是他们混迹市井时,听见太多三轮车夫念叨 “陈市长今天又来菜场查菜价了”。
1957年深秋,陈毅陪同毛泽东视察上海。车队经过南京路时,主席忽然让司机停车——街角副食品商店前,主妇们正排着队购买凭票供应的带鱼,队伍整齐得如同受阅士兵。毛泽东转头对陈毅笑道: “你把上海管得比军营还规矩,难怪老蒋说你厉害。”车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这座城市的涅槃重生。
更新时间:2025-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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