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锐资

编辑|锐资

前言：

家人们，12月13日，南京大屠杀死难者第十二个国家公祭日。从2014年国家正式将这一天设立为公祭日开始，每年的此刻，我们都会降下半旗，缅怀88年前在那场浩劫中遇难的同胞。

时光荏苒，南京大屠杀已经过去近九十年，除了日复一日的纪念，很多人心里都藏着一个沉甸甸的问题：我们还该为遇难同胞讨回公道吗？该向谁讨？那句迟到的道歉，还能等得到吗？

南京大屠杀88年，道歉该向谁要？

首先得弄清楚一个最现实的问题：当年直接参与南京大屠杀的日军士兵，现在还有人在世吗？答案大概率是“没有了”。

咱们简单算笔账，就算当年入伍的士兵是最年轻的20岁，放到现在也得110岁左右了。

按照正常的寿命规律，这么大年纪的老人本就寥寥无几，更别说经历过战争创伤的老兵了。我查了公开的资料，目前没有任何权威信息能确认还有直接参与者在世。

当然，也不能把话说得太绝对，当年很多日军士兵的个人信息没有完整保存，不排除有极个别超高龄老兵侥幸存活的可能，但这种概率低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换句话说，那些亲手制造了南京大屠杀的刽子手，绝大多数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自然消亡，我们已经没有机会让他们作为个人，为当年的暴行当面谢罪。

那在这些人离世之前，有谁真正站出来认过错吗？还真有，而且为数极少。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东史郎，他当年亲身参与了南京大屠杀，后来却顶着日本国内右翼势力的巨大压力，写下了《东史郎日记》，把日军的残暴罪行赤裸裸地公之于众。

不仅如此，他还前后7次专程来到南京，在遇难同胞的纪念碑前谢罪。

可能有人会说：“他手上沾着中国人的血，一句道歉就完了？不该偿命吗？”这种情绪我完全能理解，换做任何人，想到三十多万同胞的惨死，都很难平静面对加害者的忏悔。

但现实是，战争结束几十年后，相关的司法追责窗口早就关闭了，没有哪个国家会再对几十年前的普通士兵启动审判程序，他已经不可能被依法定罪。

其实东史郎的谢罪，从来不是为了抵消自己的罪行，而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公开承认。

要知道，在日本长期存在否认、歪曲南京大屠杀历史的环境里，一个亲身参与者站出来说“我错了，日军确实犯下了滔天大罪”，这份勇气和坦诚有着特殊的价值。

我们要的从来不是单纯惩罚某一个人，而是让加害者承认错误，让历史不被篡改。

从这个角度来说，东史郎的忏悔比简单的“偿命”更有意义，它帮我们守住了历史真相，也给后人敲响了警钟。

当然，认可他的赎罪，不代表我们忘记了他当年的血债，更不是替遇难同胞原谅他。

他的道歉只是个人的悔过行为，永远抹不掉那些被残害的生命，但他在余生里选择了站在真相这边，这一点值得肯定。

除了东史郎，还有一位叫三谷翔的日本人，2007年他也重返南京道歉，还在南京理工大学给学生们讲述了当年的历史真相。

两位日本人的公开谢罪与特殊价值

看到这里可能有人会问：如果真的还有极个别参与者在世，我们有必要花大力气找出来，逼着他们道歉吗？我觉得没必要。

当年的普通士兵和基层军官，大多没有被单独追责，他们回国后要么务农，要么上班经商，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很少有人公开承认自己参与过暴行，也没受到过法律的惩罚。

就算真找到了幸存者，让他说一句“对不起”，从历史正义的角度来看，实际意义也不大。

几十年过去了，比起纠结于单个加害者的道歉，更重要的是守住历史真相、教育后代、纪念遇难者这三件事的意义，远比逼着一个垂垂老矣的人低头认错大得多。

单个的道歉改变不了什么，但历史真相能阻止悲剧重演，这才是对遇难同胞最好的告慰。

那问题来了：当年的施暴者大多不在了，当下的日本人、日本政府，还需要为南京大屠杀道歉吗？答案是肯定的，而且日本政府必须道歉。

因为当年的侵华战争不是某个士兵的个人行为，而是日本政府这个国家机器发动、指挥的；南京大屠杀也不是几个人的恶行，而是整个日军系统、整个军队的集体犯罪。

所以，作为责任主体的日本政府，有义务站出来公开承认事实、正式道歉，更要把这段真实的历史写进教科书，教给日本的年轻人。

这不是为了惩罚谁，也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让所有人都记住历史真相，不让那些右翼势力把黑的说成白的。

可能有人觉得，普通日本人没必要一个个跑出来道歉，这话有道理，但“不道歉”不代表“不反思”。

现在很多日本年轻人对南京大屠杀的真相知之甚少，就是因为日本的教科书一直在淡化这段历史，甚至歪曲事实。

还有一些日本政客，一边否认南京大屠杀的存在，一边跑去参拜供奉着甲级战犯的靖国神社。

日本政府必须道歉，而非普通民众

如果日本人不反思这段历史，任由歪曲历史的言论蔓延，军国主义的幽灵就可能卷土重来，这才是最危险的。

南京大屠杀是二战时期日本侵略者犯下的罪行，现在很多日本人确实没出生，但历史的责任不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

反思历史不是让当代日本人背锅，而是让他们明白：战争的残酷远超想象，和平的珍贵需要守护；承认先辈的罪行，不是耻辱，而是对生命的敬畏，对和平的珍惜。

我们纪念南京大屠杀，不是为了记住仇恨，而是为了不让仇恨重演；我们追问道歉，不是为了争一口意气，而是为了守护历史真相。

88年过去了，那些遇难的同胞再也回不来了，但他们的苦难不该被遗忘，他们的冤屈不该被尘封。

日本政府的正式道歉，从来不是一句简单的“对不起”，而是对历史的尊重，对遇难者的告慰，对和平的承诺。

而对于我们来说，纪念的意义不仅在于缅怀，更在于传承把这段历史告诉每一个年轻人，让他们知道落后就要挨打，让他们明白和平需要捍卫。

同时，我们也要用自己的努力让国家变得更加强大，只有国家强大了，才能守护好自己的人民，才能不让历史的悲剧再次上演。

今天，我们再次降下半旗，缅怀那些在南京大屠杀中遇难的同胞。愿逝者安息，愿生者警醒，愿历史不再重演，愿和平永驻人间。

而那句迟到了88年的道歉，我们依然在等，不是为了纠结过去，而是为了更好地走向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