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天才女作家萧红:4段感情比琼瑶剧还精彩,临死前却说不甘?

阅读此文前,诚邀您点击一下“关注”按钮,方便以后第一时间为您推送新的文章,同时也便于您进行讨论与分享,您的支持是我坚持创作的动力~

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民国天才女作家萧红爱情比琼瑶剧还狠,谈了四个男人,每一段都撕心裂肺。

可她临死前,只留下一句:“我不甘心。”

到底,她在不甘什么?是男人?是命运?还是自己?

18岁逃婚

1930年,萧红18岁,家里给她订了亲,对方是地主的儿子,叫汪恩甲。

她不爱,家里说:你不爱也得嫁。

这就是那个时代的规矩,萧红选择逃,带着一点盘缠,独自去了哈尔滨。

哈尔滨的冬天冷得像刀子,没地方住,就投靠了一个旅馆,后来欠了债,躲在破屋里。

又怀孕了,未婚,没人管,那个时候的哈尔滨,女人如果未婚怀孕,只有一个结局:被打死或者冻死。

就在这个时候,萧军出现了。

他也穷,也逃离家庭,也想靠写字活命,他们在一个文艺沙龙里认识,一个写诗,一个写小说,两个人像野火一样烧起来。

没人祝福他们,周围人说,这俩穷鬼,迟早饿死。

他们租了个小房子,每天烧煤球取暖,屋子里黑烟呛得人喘不过气,白天写稿,晚上相互读。

生活穷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但两个人信了自己是未来的鲁迅和郁达夫。

1932年,哈尔滨《国际协报》刊登了他们的小说。

小稿费,够买一袋白面,他们笑了,说:“文学能养人了”,其实根本不够用,但这点小胜利,让萧红觉得,她可以不靠男人,不靠家族,活下来。

命运没打算放过她,怀的孩子流产了,那一晚,哈尔滨下大雪,萧红在旅馆的破床上,痛得撕心裂肺,萧军买不起医生,就拿热水给她敷肚子。

她咬着牙说:“我要活,我还要写书。

从这一天起,萧红和萧军,成了绑在一起的战友,但他们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成名后,感情开始烂掉

1933年,他们去了上海,那是另一个世界。

萧红第一次见到鲁迅,这个男人,戴着眼镜,看谁都像要批判,但他对萧红,说了一句:“你有才。”

这句话,像雷一样劈在她心头,她开始狂写。

《生死场》出版了,一下子成名,鲁迅给她写序,说她“笔锋犀利”,上海的文人圈,突然全知道了“东北来的女作家萧红”。

而萧军,开始失落了,他也写,但没人夸,稿子投出去,退回来。

一天晚上,萧军把酒瓶砸在地上,说:“你成名了,我呢?”

萧红没回嘴,她开始明白,这场“战友式的爱情”,开始变味了。

生活也变了,他们搬进了小洋房,不再挤破屋,但每天晚上,吵架像例行公事,萧军喝酒,骂她,说她“攀高枝儿”,萧红反击,说他“没出息”。

他们从并肩作战,变成了相互撕咬。

而这时候,另一个男人出现了——端木蕻良,比萧军年轻,嘴甜,会哄人。

萧红心动了,上海的春天,潮湿闷热,萧红在日记里写:“我像条鱼,快窒息了。”

1938年,她和萧军摊牌,“我走了”,简单三个字,萧军愣了,没挽留。

他们八年的感情,断在这个春天里,没有拥抱,没有眼泪,只有一地破碎的稿纸。

萧红带着端木蕻良,去了香港,她以为,换一个人,生活会变,但命运冷笑着,给她准备了更狠的打击。

逃到香港,她又一次赌错了

1940年,萧红踏上去香港的轮船,她以为这是一次新生。

她离开了萧军,带着新恋人端木蕻良,还有未出生的孩子,赌这一回,能翻盘。

但上岸后,她就知道,这一局又输了。

端木蕻良,外表潇洒,骨子里却是个依赖女人的懒汉。

他嘴甜,说“你是中国最有才华的女作家”,背地里却拿着她的稿费去赌、喝酒,甚至勾搭别的女人。

萧红一开始装作没看见,告诉自己:忍忍,等书卖了钱,一切都会好。

可生活像刀子,一刀一刀剐她。

香港战事吃紧,出版行业萎缩,《呼兰河传》的稿子压了好几个月,没人愿意出。

萧红天天啃霉红薯干,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胃里反酸,头晕,孩子在肚子里踢得她喘不过气。

端木呢?照样夜夜出去玩。

有一次,他回来晚了,萧红拎起茶壶砸过去,她尖叫:“你是不是男人?孩子快生了,你还赌?”

端木冲上去,一巴掌打得她耳鸣,倒在地上。

这是他们第一次动手,也是开始没完没了的暴力。

1941年,她在香港的维多利亚医院生下孩子,过程几乎是死里逃生,因为贫血和营养不良,她大出血。

医生告诉她:“你这身体,不适合生育。”

孩子早产,瘦得像根小木棍,几乎养不活,而端木,生孩子那天,还在麻将馆。

萧红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雨一夜没停,心里明白,这个男人也靠不住了。

“萧军骗了我,端木也骗我,男人全是骗子”,但她没处逃。

战争封锁了香港,去不了内地,也回不了东北,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四处碰壁。

日军的炸弹,很快就给了她最后一击。

1941年底,日军进攻香港,炮弹轰塌了她租住的小屋,门窗全碎。

她抱着孩子,踩着满地的尸体,冲进九龙避难,路上,亲眼看见一个女人被刺刀捅死,肚子里孩子滑出来,她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

逃到九龙后,彻底病倒了,咳血、低烧、胸痛,孩子也病,一直哭,不停拉肚子,饿得皮包骨。

而端木,卷着剩下的钱跑了。

萧红四处借钱,去医院买一点奶粉,香港沦陷,粮食断绝,物价飞涨,一度把自己的衣服拿去典当,换几瓶牛奶。

这时候,她才明白,所谓“爱情”到最后,只是个吞噬她生命的陷阱。

写信给朋友,说:“我怕死,但我更怕活。”

终于低头了,她开始给重庆的朋友求助,想回大陆,哪怕是去死,也不想死在香港这座地狱里。

“我不甘心”

1942年,她坐上一艘去重庆的船,这一趟,是她生命中最后一次长途跋涉。

20天的江上漂泊,几乎每天都在吐血,船舱闷热、潮湿、长满霉斑,和孩子挤在一张小木板上,晚上冻得直哆嗦,白天被蚊虫叮得满身疙瘩。

发烧到神志不清,还在念叨:“呼兰河……呼兰河……”

船到重庆时,萧红已经瘦成皮包骨,头发一撮撮掉,眼窝深陷,像个活死人。

被朋友接到医院,医生检查后,直接判了死刑——肺结核晚期,双肺几乎烂掉了。

医生劝她:“写遗嘱吧,时间不多了。”

可萧红不认命,还在写稿,还在咳血的时候,让人拿纸笔,她说:“我要把《呼兰河传》写完,我不能就这么走”,她不甘心。

朋友劝她休息,她怒吼:“我一辈子,什么都没赢过,男人没赢,命也没赢,难道连书我也写不完?

重庆的冬天,冷得刺骨,躺在病床上,靠毛毯和身体残存的热度撑着。

孩子饿得哭,她却连自己的奶都喂不出来,病房里,血腥味和药味混在一起,呛得人作呕。

而这个时候,端木蕻良已经另结新欢。

萧军呢?人远在延安,连一封安慰信都没寄过。

那些文坛朋友,也只是象征性来看望一下,没人真拿她当回事。

萧红死得很孤独。

1942年1月22日,凌晨三点,突然大咳一口血,窒息而死,没有告别,没有隆重仪式,只有几个朋友,草草地用木板把她抬出去。

年仅31岁。

她的墓碑,也冷冷清清。

“女作家萧红之墓”,连名字,连“呼兰河传”的辉煌,都没刻上去。

就像她的一生,辉煌片刻,最后被命运轻轻一抹,归于尘土。

更讽刺的是,端木蕻良活了下来,还靠着打着“萧红遗孀”的名义,四处捞钱,继续写文章。

萧军也在战后重新出书,成为“人民作家”。

而萧红,永远躺在香港那个无名小墓地,没人再提起。

她爱了四个男人,到头来,连送终的人都凑不齐;写了一辈子反抗命运的文字,最后,还是被命运反噬得体无完肤。

萧红说:“我不甘心”,这四个字,不是怨天,不是骂人,是一个31岁的女人,用生命最后一口气,咬着牙喊出来的。

一个写字谋生的女人。

一个总是信错人的女人。

一个一辈子在爱与背叛里沉浮,却还想靠才华改变命运的女人。

用命证明了一个残酷的命题:才华不是底牌,女人不能只赌爱情。

她写了上百万字,卖了稿子,换来几块钱。

男人们一封信夸她“才气逼人”,转身就抢走了她的生活费。

不止一次说自己“像野草一样顽强”,可她也写:女人的苦,是从爱上第一个人开始的。

现在的你,也许跟她不一样,不写书,不漂泊,不生病。

但你也可能,和一个男人熬过低谷,却发现他成名后忘了你是谁;

可能怀着孩子去医院挂号,却被对方一句“你自己去吧”,堵得说不出话;

可能半夜加班做PPT,打开手机发现,他在朋友圈发了和别人的合照;

也可能一次次说服自己“忍一忍,会好”,最后发现,什么都没变。

你不是萧红,但你知道那种痛。

萧红死了.但她的命运,从来不属于她一个人,它像一面镜子,照见很多人,不敢说出口的真相。

才华没用?不,当然有用,只是它不是盾牌,是刀。

写得好,讲得清,赢了全场,输在床上。

能撑起一个团队、一个孩子、一个家的账本,撑不起一个男人的责任。

你靠才华翻身,他却靠“爱你”打牌。

你以为你们是搭档,其实你只是,他通关用的道具。

萧红挣扎一生,就为证明自己不是别人的附属,现实很残酷,它不会因为你才华横溢,就少给你一场病,不会因为你温柔善良,就免你一段烂爱。

你得像她一样,拼到底,不指望任何人能带你脱身。

不靠男人,不靠运气,靠的只有一条:死磕自己,别被任何人绑架。

她走的时候,咬着牙说:“我不甘心。”

你呢?

你甘心吗?

展开阅读全文

更新时间:2025-05-06

标签:历史   女作家   民国   不甘   天才   感情   精彩   萧红   香港   孩子   端木   男人   哈尔滨   女人   命运   鲁迅   重庆

1 2 3 4 5

上滑加载更多 ↓
推荐阅读:
友情链接:
更多:

本站资料均由网友自行发布提供,仅用于学习交流。如有版权问题,请与我联系,QQ:4156828  

© CopyRight 2020- All Rights Reserved. Powered By bs178.com 闽ICP备11008920号
闽公网安备35020302034844号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