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前，诚邀您点击一下“关注”按钮，方便以后第一时间为您推送新的文章，您的支持是我坚持创作的动力~

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1975年春，北大中文系讲师芦荻被调往中南海，任务未公开，行李三天内打包完毕。

她没想到会见到毛主席，更没想到是以“侍读”的身份。

侍读初遇：从紧张到震撼的文学对话

她站在毛主席书房门口，心跳快得几乎能听见。

进去，寒暄三句，主席突然问：“你知道‘芦荻’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

芦荻怔住，主席看他一眼，念出：“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又道：“你这‘芦荻’，出在《西塞山怀古》。”

芦荻脸红了，她是中文系讲师，却没接住话头。

毛主席却笑，说：“陆游的诗，后人记得少。”接着便引《西塞山怀古》全文：“王濬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

一字不错，语速极快，没有顿挫。

芦荻不敢插话，等主席念完，顺手抄起书桌边一本《全唐诗》，翻到刘禹锡那一页，标着红线，主席说：“你的名字，不算俗，但要配上点诗意才有劲儿。”

他突然感到羞愧，这一天，只是开始。

毛主席没有“试用期”概念，立刻要求芦荻朗读赋文，第一篇：《枯树赋》。

芦荻读到“零落无依，形影相吊”时，被打断。

主席摇头，说：“你这个句子读得不对味，庾信这篇文，是哭中带骂，不能只读悲。”

芦荻低头重新翻页，毛主席已开始背：“昔年乔木，王谢堂前；今作苍苔，荆榛满地。”

随后，又提《别赋》、《文赋》、甚至《思旧赋》。

庾信、陆机、司马相如，毛主席全能背，无停顿。

芦荻承认，有些他只在课堂上带过，没细读。

主席看出她说谎，递过一张纸条：“攻书要到底。‘不动笔墨不读书’，你信吗？”

那纸上写着一个错字的修改，她没记住哪个，却记得那纸是再生纸，背面是老《参考消息》的边角。

毛主席讲赋，说左思气势有余、意境不纯，“风花雪月、咏物比兴，这不是今天要的赋。”

他说，陆机好，尤其《文赋》，主张“文以载道”，不要飘，“庙堂要用得上，不然是废话。”

芦荻没想到主席谈赋，会讲到庙堂。

历史与哲学的对话：毛主席的治学广度

一次读《资治通鉴》，芦荻问起唐肃宗避蜀之事，毛主席说：“这段司马光写得太松，你看《旧唐书》怎么写的？比它清晰。”

芦荻翻书慢，主席却说：“我记得‘旧唐书优于新唐书’，就是这里来的。”

他说《资治通鉴》读了十七遍。

芦荻不信，主席不说话，拿出一本通鉴摘抄本，扉页写有十几处“批阅时间”。

从延安时期一直到1974年，每一页都有批语。

主席讲起魏晋南北朝，说“晋书写得坏”，却要芦荻读它，理由是：“魏晋之风，藏在恶文中，不读不知人性变成什么样。”

另一次，芦荻读贺知章《回乡偶书》：“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她引用这句，说古代官员流动频繁，不能带家属。

毛主席突然皱眉，说：“这诗不能当史料，贺知章是归隐之人，不是调官。”

当晚，毛主席亲自查资料，隔天递书给芦荻：唐代禁带家眷的明文出处。

他说：“历史要查，不能靠印象。”毛主席关心的不只是史书。

一次让芦荻读《说文解字》，他说：“文字是骨，语音是肉，语言学是文学的基础。”

芦荻不懂音韵，主席叹气，说：“你读古文不用音训，是瞎子摸象。”

于是每天早晨，读三页《说文》，再读《毛诗》。

主席讲《老子》：“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他划一笔，说：“这就是矛盾分析法。”

芦荻不接话，主席笑：“你学马列，只学了皮，矛盾不是哲学教条，是人间常态。”

她没再追问，那天记录的纸条上，写了两句：《老子》，《矛盾论》。

主席把哲学、历史、语言学揉在一起讲，没有结构，全是线头，他拉哪根，哪根通。

芦荻当时没完全听懂，后来他明白，主席不是在教书，是在讲“治学之道”。

读书方法与治学态度：毛主席的“攻书到底”

芦荻很快发现毛主席藏书有异，不是装帧、不是版本，而是笔迹。

每一页都有批注，用的是铅笔，红蓝笔也用，但少，纸张薄，有时笔尖会穿页。

她翻一册《古文观止》，看到“此文不通情理”六个字，写在《出师表》后，那页下方还有一行，改动句序。“读诸葛，不能只读忠义，要看时局。”

芦荻问过：“主席为什么每本书都写这么多字？”

毛主席回答：“不动笔墨，不入脑，你读得快，不等于记得牢。”

她翻《红楼梦》，在“尤二姐投井”那回，毛主席写：“此处贾琏不如贾政，泪也假。”

芦荻不明白，毛主席解释：“男人哭，不见得有情，常是没路，尤氏死，贾琏哭，是怕事，贾政哭贾珠，是无力。”

他读小说，不讲故事，只讲人性和制度，读史也一样。

一次，芦荻读《三国志》，毛主席递给他《晋书》：“你读这两本，得一起看。”

“不能只看曹操，要看司马懿怎么变出来的。”

主席让她比较陈寿和房玄龄的写法，并附加一本书：列宁的《国家与革命》。

毛主席说：“一边读封建史，一边看资产阶级怎么写‘进步’，要对比。不能只信一家之言。”

芦荻照做，每天笔记几千字，三个月后，毛主席问：“你信哪本？”

芦荻答不上，主席说：“历史没有真理，只有逻辑，你得找出破绽。”

读书方式之外，还有“用书”的态度。

1975年下半年，芦荻开始朗读，因为毛主席白内障严重，光线刺眼。

他听得慢，但只要错一个字，他就停你。

《左传》读到“晉文公使士會為正卿”，芦荻读作“zhèng qīng”。毛主席立刻纠正：“是zhèng qìng，不是zhèng qīng。‘正卿’，古音和官名别念混。”

芦荻查了三本书，才知毛主席说得对。

手术后，主席复明三日，第四天要书。

芦荻递去《世说新语》，他说：“我爱这书，是因它人短话多，像现在的人际交往。”

他翻到“王戎卖李”，说：“机变，是魏晋人的天性，不是滑头，是环境逼的。”

芦荻记得，那天毛主席看了五十页，没有歇息。

芦荻的收获与启示：从侍读到传承

1976年春，芦荻开始意识到变化。

她不再是一个诗词讲师，她开始读史、查音韵、听哲学、对比中西。

毛主席让他读《鲁迅全集》。

有一回，读到“烂苹果”一说，主席停笔，说：“你知道这比喻的出处吗？不是鲁迅原创，是他改的。”

他让芦荻找出处，芦荻查了四天，才在章太炎文集一角找到原型。

主席从不说“鲁迅是对的”，他说：“鲁迅思维快，不等于不犯错。”

芦荻开始重新理解鲁迅，不再是课本上那个“启蒙者”，而是一个在文体和历史之间徘徊的孤独者。

视野变了。

她开始能理解《晋书》里那些看似冗杂的章节，能辨别哪是实录，哪是修饰。

主席曾说：“史书不是为你服务的，是为统治者立门面的，你得拆门。”

1976年夏，天气闷热，主席指着窗外说：“那几只鸟，是中南海的常客，别吓它们。”

芦荻笑，主席没笑，说：“一草一木，一禽一兽，皆有其命，万事无大与小，皆当敬之。”

这一句，芦荻记了一辈子。

多年后，他成立中国小动物保护协会，别人不理解，一个中文系教授，为什么会去搞动物福利。

她只说：“那年有人教过我，鸟不可动。”

她没有再说是毛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