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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的结束为欧洲自主和独立创造了机遇。
失去苏联这个强敌之后,欧洲在安全方面的环境大大改善,对美国的依赖也不那么紧迫了。同时随着一体化事业的进步,欧洲人通过联合充当“世界一极”的愿望也越来越强烈。面对冷战后美国独霸世界事务的做派,欧洲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也敢于不买美国人的账。
然而,美欧在经贸领域的摩擦和斗争不断。双方都互为对方最大的贸易伙伴和投资对象,经济往来十分密切。同时,双方爆发冲突和争斗的摩擦点也很多。遇上问题,动不动就相互实施惩罚性关税或其他制裁手段。然后就上世界贸易组织(WTO)告对方的状。
欧洲还多次旗帜鲜明地反对美国的霸权主义举动和作风。这其中最精彩的一笔,当属1996年反“赫尔姆斯-伯顿法”和“达马托法”的斗争。美国国会某些自认为高明的议员先生炮制了法律,它们规定美国将对所有同古巴、利比亚和伊朗做生意的公司和国家实施制裁。
这是典型的以国内立法凌驾于人,推行治外法权的美国式霸权主义。
欧盟各国立场空前鲜明而且一致,对此做出十分强硬、激烈、针锋相对的反应。
一是上告世界贸易组织;二是要求所有在欧洲的美国商人和家属拥有签证;三是为欧盟企业提供法律保护,必要时将采取报复性制裁行动。
欧盟的强硬立场最终逼迫克林顿政府搁置这两部法律,使之无法生效。欧盟国家的举动有理、有法、有节,堪称反霸斗争的典范之作。
据估计,冷战结束以来,欧洲盟国的军事能力实际上下降了30%。北约的欧洲成员国有4000多架作战飞机,它们大多数都已经陈旧过时,没有配备红外线和激光制导系统,或者不能携带那种“灵巧”炸弹和命中精度要求高的其他炸弹。在海湾战争期间,法国军队的分遣部队不得不在美国的后勤支持下,才能继续留在前线,而且仍然步履蹒跚。
科索沃战争期间,美国总共投入了1000多架攻击和支援飞机。美国空军出动了F-15战斗机、F-16战斗机、A-10“雷电”战斗攻击机、F-117A隐形轰炸机、EA-6B电子战飞机、B-52轰炸机、B-1轰炸机、B-2隐形轰炸机。此外还有几十架KC-10空中加油机、KC-135空中加油机、预警飞机、运输支援飞机。
美国海军动用了“罗斯福”号航空母舰,带有47架海军F-14战斗轰炸机、F-18战斗轰炸机;此外还有3艘巡洋舰、5艘驱逐舰和两艘潜水艇,它们都携带着远程“战斧”式巡航导弹。美国陆军部署了至少24架“阿帕奇”攻击直升机,还有大量执行搜索和救援任务的直升机。
法国派出了“福熙”号航空母舰和2艘护卫舰,上面放着16架“超级军旗”强击机和4架“军旗”侦察机。法国空军投入了8架“幻影2000”战斗机、11架“幻影2000”战斗轰炸机和6架“美洲虎”强击机、3架“美洲豹-330”战斗救援直升机以及一些侦察机、电子战飞机、空中加油机和预警飞机。
英国部署了12架“鹞”式垂直起降战斗机、8架“旋风”轰炸机、6架加油机和机载雷达飞机。派出了“无敌”号航空母舰和两艘护卫舰,上面放着7架“鹞”式垂直起降战斗机;另外还有携带巡航导弹的“辉煌”号核动力潜艇。
德国部署了10架“旋风”战斗机,另外还有4架待命;还提供了18架无人驾驶侦察机。意大利、荷兰、比利时、丹麦、西班牙和葡萄牙等其他欧洲北约国家总共大约提供了90架作战飞机。
以上的统计显示,欧洲国家参与科索沃战争的飞机数量总共只相当于美国的一个零头;而实际作战行动中,欧洲所占的份量不到20%。
北约一位官员透露说,自从3月24日开始行动起,英国皇家海军在亚得里亚海的潜艇“辉煌”号在海底转悠了一个来月,总共只发射了5枚巡航导弹。在同一时间里,美国军舰已发射了上百枚“战斧”式导弹。难怪克林顿对布莱尔吵闹着要打地面战争怒不可遏,英国人太老谋深算,工于投机取巧。
欧盟国家共有军队约300万人,比美国军队整整多出一倍,但实际大约只有2%~3%的军队有能力承担类似科索沃战争这样的干预行动。
欧洲在科索沃战争后流传一句话:“战争是美国人的事,和平是欧洲人的事。”
欧洲曾经跃跃欲试,主动要求承担巴尔干战后维和与重建使命。而仅仅5万人的维和部队,欧洲却花了整整5个月的时间才拼凑齐全。
从自主防务到北约东扩、从波黑到科索沃,冷战结束整整十年,欧洲国家还是在自家门口栽了,被近在咫尺的波黑、科索沃危机搞得焦头烂额。在安全防务问题上,欧洲人不得不一次又再一次地转过高傲的头颅,翘盼大西洋的彼岸:想说爱你不容易,想说离开你更是不容易。
而美国从全球战略需要出发,始终不可能放弃欧洲这个“战略重心”而不顾。大西洋两岸密切的经济联系,共同的政治价值取向,加上割舍不开的血缘文化联系,都使美国需要不断加强同欧洲的联盟纽带。“欧洲情结”时刻萦绕在美国领导人的心头。
40年前,英国首相麦克米伦说:“维系联盟的是恐惧,而不是友爱。”
时任美国副总统的尼克松回复道:“与欧洲决裂将割断我们的历史脉络。”美国国务卿奥尔布赖特也说:“美国,尤其是我个人的根都在欧洲。我们对事物的看法都受到欧洲传统的影响。”
同样是基辛格先生,还说过这样一段耐人寻味的话:
“若没有美国,欧洲只会成为欧亚大陆顶端的一个半岛,无法找到平衡,更不用说团结一致了;若没有欧洲,美国会成为欧亚海岸线以外的一个小岛,不得不搞些纯粹的均势政治,无法反映出美国公民的天性。”
打开1989年之后的欧洲政治地图,雄居中心位置的是实现统一后的德国。在冲破了柏林墙的分隔和“雅尔塔体制”的束缚之后,德国成为欧洲最受人瞩目的国家。
德国位居欧洲大陆中央,连接东西欧洲,拥有35.7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和数量最多的邻国。流行于本世纪的地缘政治学说当中,曾经有一个咒语式的论断:“谁统治东欧,谁就能主宰心脏地带;谁统治心脏地带,谁就能主宰世界岛;谁统治世界岛,谁就能统治世界。”
德国恰恰站在“心脏”的边缘,这种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似乎暗示,德国在未来世纪中应当扮演举足轻重的角色。
统一后的德国人口8000多万,在欧洲位居第二,仅次于东边那个庞然大物俄罗斯。其国民生产总值24205亿美元(1995年),尾随美国和日本之后,名列世界第三。其出口总额5857亿美元,约占全球贸易总额的10%,仅次于美国,雄居世界第二。如此傲视群雄的实力,注定了德国在欧洲和世界舞台上应当具有的分量。
英国贸易和工业大臣当时在一次同记者的谈话中说:“如果把主权交给(德国主导下的)欧洲联盟,便不啻于把主权交给希特勒。”
土耳其总统厄扎尔曾经这样指责德国的某些外交行为:
“德国在统一以后改变了许多,看来它想干预一切事情…过去希特勒就是这么干的。”
撒切尔夫人在与意大利首相的会晤中,甚至将德国统一比做一场“噩梦”。美国人同样“杞人忧天”,他们担心:“如果德国势力东移,就很可能成为美国在欧洲的一大烦恼。”
丘吉尔曾经有句名言:“对于欧洲,德国不是太弱小就是太强大。”
而欧洲其他国家面对的又是一个“太”强大的德国。
它财大气粗,用大把大把的马克,填补着由于苏联解体在欧洲东部造成的“力量真空”。德国对东欧和独联体国家提供的援助,曾经占到了西方援助总额的50%,相对口惠而实不至的美英等国来说,实实在在的马克的确为德国在这个地区的发言权提供了实实在在的基础。
在南斯拉夫内部民族矛盾微化、面临解体危机的时刻,德国一度扮演着出奇活跃和关键性的角色。它不顾国际社会的疑虑和反对,率先承认克罗地亚等国的独立,导致前南局势一发而不可收拾。在对南斯拉夫实行制裁方面,德国也走在国际社会前头。
1993年4月,德国联邦议院批准出兵索马里,参与联合国维和行动的计划,从而使德国军队突破战后《基本法》的限制,自1945年以来首次跨出国门。1995年,德国议会又批准德国海空军参加北约在波黑的战斗行动。德国人就是用这种方式告诉世界,它已经准备好,并且有决心承担起“更大的国际责任”。
在联合国安理会的改革问题上,德国也是最积极的活动分子,至少也是最积极的活动分子之一。德国的目标显而易见,就是要跻身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之列,“在这个联合国最高机构拥有决策权”。
在1995年纪念二战结束五十周年的大会上,德国总理科尔忘乎所以,他直言不讳地宣称:统一的德国是欧洲第一大国,并不是德国非要充当欧洲的“领导角色”,而是领导角色找到了德国头上。
德国一如既往,充满热情地充当着欧洲一体化的发动机和急先锋。
早在1989年,布什总统就提出同德国建立“领导伙伴关系”的建议。1994年间,克林顿再次把美德关系升格为“特殊伙伴关系”,而且在西方世界的各种关系中是“独一无二的”。美国张张扬扬地宣称,它把德国视为美国在欧洲最重要的战略同盟。
对它的左右邻居来说,德国的强大绝对不那么受欢迎,至少在德国刚刚统一时是如此。
德国前总理、资深国务活动家施密特写了一本书,题为《为了德国,行动起来》。他在书中告诫德国人:
“德国的这种欧洲大国地位,加上这个国家独一无二的地理位置,尤其是我们邻国对希特勒以德意志名义带给欧洲人的灾难记忆,使我们不那么容易找到朋友,亦不那么容易保住友谊。当我们的邻国对德国的未来进行评估时,他们需要的是安全感。”
大个子总理科尔也曾无可奈何地提醒自己的同胞:“我国的地理位置不利。我们最强大、最勤奋,但也最不受邻居的欢迎,我们就得这么活下去。"
德国奔驰在欧洲道路上滚滚向前,是因为它还有另一个飞快转动的车轮——“法德轴心”。1992年,欧洲军团正式成立。
这个军团是以法德军队为主要力量,它为两国的军事合作打开了大门。也可以说,是法德两国的军事合作,推动欧洲在共同防务的道路上迈出了实在的第一步。
1996年12月9日,法国总统希拉克与德国总理科尔相会纽伦堡,他们共同提出了“共同防务战略构想”,并宣布这个构想意义重大,将成为两国制定共同防务政策的基础。
在这个构想中,首先是法德两国的安全利益被定义为是“不可分割的”;其次是两国的全部常规武装力量将为欧洲的安全无私奉献、将履行欧洲联盟的防务使命,确定为未来的优先目标;再次是协调参与多国部队的行动,以便紧急处理各种地区危机和冲突。
在这个构想的指导下,法德达成了20多个合作协议,包括联合研制“虎式”军用直升机、军事侦察卫星等等,还有两国的军工企业积极进行武器生产和研制的协调。两国甚至在协调和共享法国核威慑力量的问题上,也开始了对话与合作。
德国和法国,一个以强大的经济实力做后盾,另一个以传统的政治地位为依托;一个在后台打鼓,一个在前台唱戏。多少年以来,正是这台“德法联合发动机”不辱使命,带领欧洲从“统一大市场”,走向“经济和货币联盟”;从北约的“小伙伴”,发展成为“欧洲支柱”。
曾几何时,法德这台“欧洲统一的发动机”也出现了故障。
它的“轴心”一度出现了倾斜,两国一时间摩擦不断、疑虑重重。
德法两个民族,远者有数百年的恩怨情仇,近者有亡国耻、血海仇。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两国捐弃前嫌、携手合作,共同致力于欧洲一体化的宏图大业。
法国人喜欢自吹自擂,在处理与美国的关系上也是如此。他们自诩法国对美国的外交富有“坚韧、创意及实效”,其实不过是在承认现实的前提下,尽可能地投机取巧。
1995年12月,法国派员参加大西洋联盟部长会议。自1966年戴高乐宣布法国退出北约军事一体化机构后,这是法国在30年中首次出现在这个会场上。此举表明法国抛弃了过去的“空椅子”政策,冠冕堂皇地宣布“重返北约”。当然,法国人不是来俱乐部喝咖啡的,他们是想打入北约内部争夺法国的势力范围。很快,法国人便提出北约内部的“欧洲防务特性”问题。
不久又坦然地伸出双手,向美国索要北约南欧司令部的司令头衔。北约顿时被闹得鸡犬不宁。
1996年6月,在北约外长柏林会议上,美国做出让步,同意在北约内建立“欧洲防务特性”;还同意设立一个由欧洲人担当的欧洲盟军最高司令助手职位。但法国并不以此为满足,希拉克变本加厉地提出了将北约的两个二级司令部一中欧和南欧司令部交给欧洲人指挥。希拉克甚至亲自给克林顿写了两封信,以示问题的重要性。中欧司令已经是德国人,美国没有意见。而南欧司令部管辖中东和地中海地区,涉及美国十分关切的经济、政治和战略利益,美国自然不愿放手。法美因此在北约内火并。
在欧洲,“新戴高乐主义”的政策是“插足”,而且是全方位的“插足”。在讨论欧盟扩大问题时,法国人一改过去的重“南下”反“东进”主张,呼吁“南下”、“东进”并举,而且还要尽快“重返东欧”。1996年,希拉克访问波兰,他在那里提出建立法-德-波三国联盟,目的就是要平衡德国在东欧的影响,把法国人的脚“牢牢地插进东欧的大门”。
在法德联盟的问题上,法国一改过去单纯的“联德制德”策略。它一面坚持法德联盟,一面呼吁建立更加广泛的“多重联盟”。它同意大利、西班牙联手,组织了一个南欧联盟。它还捐弃前嫌,与世代纠缠不清的英国搞了军事合作。总之,法国人上蹿下跳,一脚踩上好几只船。
在美国的名记者笔下,19世纪的英国灿烂夺目,君临天下:“在那开拓者的世纪里,整个地球成为一体。欧洲把整个地球变为一体——而英国又统领着欧洲。到本世纪初,伦敦简直成了世界的首都。”
整个冷战时期,英国一直跟随在美国后面,扮演“第二小提琴手”的角色,对欧洲大陆上发生的一体化进程,抱着深深的不信任和怀疑。结果是英国错过了时机,没有能及时搭上甚至领导欧洲一体化的列车。后来它不得不申请加入欧洲共同市场,不同的是,“在错误的时刻、以过高的代价、为时太晚而损失惨重地”加入。
英国加入欧洲一体化进程多少有些勉强,英国人对美国人是趋炎附势,对欧洲邻居却总是高傲自大。他们那种“光荣孤立”的思想根深蒂固,基础牢固。
在欧共体和欧盟当中,英国人不是“对着干”,就是“等着瞧”,是欧盟中最冒尖的“不”先生,他们也因此而臭名昭著。英国人并不希望欧洲走向欧洲联邦或“欧洲合众国”,虽然大部分欧洲国家都希望看到那种前景。英国人想要的只是一个松散的、基于政府间合作的国家联盟。
1999年1月1日,整个欧洲都在庆祝欧元诞生。这时英国人只是站在一旁看热闹。法德等国奔走游说,积极呼吁建立欧洲自主防务体系,英国却一直不阴不阳,反对赋予欧盟军事职能。
1997年5月,英国工党在大选中一举击败保守党,从而结束了保守党的执政历史。保守党执政自1981年开始,在英国已经长达16年。继美国总统克林顿之后,西方政坛上又出现了一张充满活力的年轻面孔托尼·布莱尔。
布莱尔开始不久的执政生涯表明,他擅长给英国老百姓带来惊喜。1999年11月,布莱尔照常日理万机,不过在百忙之余居然还为自己制造出第三个孩子来。英国大小报刊顿时为之一振,它们纷纷宣布,在唐宁街10号历经几百年的历史中将第一次出现尿布、奶瓶、摇篮和婴儿的啼哭声。英国百姓十分兴奋,结果在随后的一周里,布莱尔的政治支持率大幅上升。惟一有些麻烦的可能是首相夫人,年届45岁的高龄产妇实在有些危险。
在布莱尔上台以前,英国一直反对赋予欧盟任何军事使命。
现在,布莱尔政府积极支持自主的欧洲防务,支持欧盟逐渐增强其防务功能,条件是不损害北约。
1998年12月4日,布莱尔与他的法国伙伴希拉克会晤,之后共同发表了《欧洲防务问题宣言》。
1998年爆发伊拉克武器核查危机,本来确实是美国人利用武器核查搞间谍活动,但布莱尔对克林顿亦步亦趋。美国人大肆推行武力威胁,英国人在一旁帮腔造势,狐假虎威,仗势欺人。最后,布莱尔帮着克林顿,公然将联合国踢到一边,用航空母舰和作战飞机对伊拉克发动空袭。美英的行为不仅遭到中国和俄罗斯的反对,而且法国也感到十分愤怒。
1999年的科索沃战争期间,布莱尔的表现厚颜无耻,令人作呕。其实英国人并没有多少军事力量,但是布莱尔仍然一展鹰派作风。他先是力主对南联盟实施空中打击,在空中打击难以奏效的情况下,又不遗余力地鼓吹发动地面进攻。其调门之高,甚至让克林顿既尴尬又恼火。美国媒体把科索沃战争描述成布莱尔与美国国务卿奥尔布赖特“一起策划的战争”,就是基于布莱尔的丑恶表演。
追随美国,仗势欺人,只是布莱尔新外交的一个方面。积极向欧洲靠拢,努力改善与法德等欧洲国家的关系,是他带给英国外交的另一个新感觉。布莱尔政府仍然坚持英国绝不搭欧元头班车的方针,但是它的态度明显比过去积极。正是在英国人担任欧盟主席国期间,欧盟确定了首批欧元国名单,为1999年欧元按时启动铺平了道路。
布莱尔政府还主办了“欧洲会议”,参加该会议的领导人来自欧盟15个成员国和申请加入欧盟的11个中东欧国家。正是这次会议正式启动了欧盟东扩的进程。
在布莱尔上台以前,英国一直反对赋予欧盟任何军事使命。
现在,布莱尔政府积极支持自主的欧洲防务,支持欧盟逐渐增强其防务功能,条件是不损害北约。1998年12月4日,布莱尔与他的法国伙伴希拉克会晤,之后共同发表了《欧洲防务问题宣言》。
英国由于暂时不加入欧元,被甩在了欧盟经济核心圈之外。
但是,在欧洲外交和防务领域,英国正在积极谋划,寻机一举成为主角。继1998年12月4日法英首脑发表欧洲防务联合宣言之后,英国正在逐步调整政策,它不再明确反对欧盟承担军事使命,赞成将西欧联盟并入欧盟,并一反常态地积极参加欧洲独立防务的建设。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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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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