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抗战时五位开国元帅的相貌，美国人拍摄，衣服破旧令人动容

左起：彭德怀、朱德、叶剑英、聂荣臻和陈毅

这是一张无比珍贵的老照片，它是抗战期间五位开国元帅在延安拍摄的一张合影。照片从左起分别是：彭德怀、朱德、叶剑英、聂荣臻和陈毅。这张照片有三个细节值得关注：

第一个、五人都穿着破旧的八路军军装，皱巴巴的，有的衣服袖口、领口都磨烂了，显然已经穿了很久，令人动容；第二个、五人都颇为消瘦，可见抗战期间物资匮乏，但大家的精神状态都很好；第三个、彭德怀笑容满面，这是非常罕见的，因为他平时不苟言笑。

对于很多人来说，一下子看到五位开国元帅的合影，根本不可能。事实上，当年拍下这张合影的美国记者更是突破重重封锁才得以实现。为何这样说呢？故事要从一个人说起，他就是美国合众社、伦敦泰晤士报的记者哈里森·福尔曼。

福尔曼和民兵们

1944年6月9日，革命圣地延安来了一批身份特殊客人，由21人组成的“中外记者西北参观团”，其中外国记者包括斯坦因、爱泼斯坦、福尔曼等人。为了这一天，福尔曼期待了太久，也为此努力了很久。

据资料，福尔曼很早就对中国感兴趣。早在1937年卢沟桥事变前夕，福尔曼一度来到陕北，期间他采访了正准备前往抗日前线的红军。在跟红军将领和战士的交谈中，福尔曼被他们乐观的战斗精神所感染，尤其他对中共倡导的国共合作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极为赞赏。

虽然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可国民党依旧对延安地区进行各种封锁，而且还大肆造谣、抹黑中共和八路军。就在此时，福尔曼又来到了上海，他更加关注八路军的作战情况，但很快他发现国民党有“异常的举动”。

福尔曼和民兵们

关于自己的看法，福尔曼后来在《来自红色中国的报告》一书中写道：

“这是一桩稀奇的事情。中国正在作着生死的抗战，以反抗致命的日本封锁。然而中国最精锐的50万军队，却据说正用以封锁他们自己的人民，北方的中国共产党。——这种封锁随时有爆发为浴血内战的危险。”

随着对八路军了解的深入，福尔曼更加渴望去延安进行实地的调查。1943年底，福尔曼开始行动了，也成为第一个向国民党当局提出申请要去延安的外国记者。不出所料，蒋介石直接给予拒绝，他难以容忍编造的谎言被揭露。

八路军

虽然被拒绝了，但福尔曼依旧没有放弃。时间来到1944年，随着中共领导的八路军不断取得战斗的胜利，尤其敌后抗日根据地的不断壮大，让越来越多的外国记者希望能去延安。当年2月，斯坦因、爱泼斯坦、白修德等10名外国记者联名给蒋介石写信，要求去延安采访。

遗憾的是，蒋介石再次拒绝了。几乎同时，美国总统罗斯福出面了。事实上，当时美国政府也逐渐注意到了中共领导的八路军等抗日武装，认为有必要了解中共的具体情况。于是，罗斯福给国民党施压，他在给蒋介石的电报中表示，很愿意看到一个观察组被派到共产党地区，要求给予配合。

就这样，蒋介石才勉强同意。1944年5月21日，“中外记者西北观察团”正式从重庆出发，于6月9日抵达延安。中共方面为迎接“中外记者西北观察团”的到来，提前进行了极为充分的准备，其中延安交际处全面负责一切活动。

毛主席和中外记西北参观团合影

毛主席本人也特别重视“中外记者西北观察团”，他还要求尽快安排跟这些中外记者的见面。当年6月12日，毛主席在杨家岭中央大礼堂后面的会议室跟中外记者见面，他详细了介绍了敌后抗日根据地的真实情况，其中特别指出了中共在八路军、新四军在抗日战争的重要作用。

一见面，毛主席给所有人一一握手，对他们的到来表示欢迎。毛主席说：“欢迎诸位在这般炎热的天气里来到延安。我们有一个共同目标，就是打倒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及世界所有的法西斯。为了这一共同目标，你们到这里来了。”

毛主席进行了简短的致辞后，他开始详细回答中外记者的问题。在延安期间，中外记者有着极大的自由，可以走访工厂、机关、学校、医院等地方，也可以采访任何人。福尔曼等人更是获得跟毛主席的单独交谈机会，而毛主席在回答他们的问题时无比耐心，这让他们颇为感动。

毛主席和福尔曼

比如美国记者爱泼斯坦就对毛主席长时间采访，他感慨地说：“（毛主席）是可以接近的，并且是很简朴的。他会在遍地黄土的大街上散步，跟老百姓交谈，他不带警卫。当和包括我们在内一群人拍照时，他不站在中间，也没有人引他站在中间，他站在任何地方，有时在边上，有时站在别人身后。”

正如此，福尔曼能够近距离跟八路军高级将领见面交流，于是就有了本文开始的那张珍贵的合影。根据安排，“中外记者西北参观团”在延安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参观走访，但福尔曼等5名外国记者选择留了下来，他们先后去了最前线的八路军抗日根据地。

福尔曼去前线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外国记者将自己在延安、八路军抗日根据地的所见所闻撰写了很多书籍、报道和文章，向国际社会介绍了中共领导的抗日武装情况。随着一系列客观报道陆续发表，国际社会也逐渐意识到中共领导的抗日武装是一支不断壮大地抗日力量。

同时，因为外国记者的客观报道，让国民党的抹黑、谣言不攻自破。毛主席在一篇社论中写道：“事实胜于雄辩，真理高于一切，外国人、中国人的眼睛，总有一天会亮起来的。现在，果然慢慢地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