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福泽谕吉说：中国早晚会被各个强国分割，日本学着去欺压别人

2023年，日本防卫省白皮书用了这样的表述：“中国缺乏必要威慑意愿。”看到这句话，那些十九世纪的场景忽然浮了出来，旧事并没有走远，只是被新文件盖住。很多人以为时间能抹掉记忆，可档案还在，数字还在，疑问也还在。

在相同的文件里，冲绳附近的演习被描写得理所钓鱼岛和台湾海峡都成了练习的坐标点。判断依旧是“对手顾全大局，不会主动升级”。这种话现在读着生硬，却与当年甲午开战前的内部电报保持了同样的措辞。

再往前翻，1894年夏天，日本军部通知清廷说要共同平定朝鲜动乱。清政府批准了，也报备各国公使。日本船队却提早驶入仁川，八千名士兵在码头列队，然后迅速向王宫推进。清军那边还在转运粮草，双方手里的电报词句全是“协商”“稳定”，可街面上已经插满日方旗帜。

李鸿章急着调船，从天津口出发的增援队伍只带来十一艘旧舰，火炮射程和口径都落后。慈禧在京城筹备寿庆，衙门里的批示不停延宕。军令迟缓，最迟的是饷银拨付。趁着这个空档，日本海军在丰岛列阵，对准护送部队开的“高升号”先开火，舰体炸裂，八百多人连带补给沉没。清政府没有正式宣战，战事却已经难以收束。

旅顺的失守更快。城墙破口那天刚下过雨，炮火停息后，街面上一片寂静。日军掌控城内要道后，用了四天时间完成清点。最终统计，六万余名平民和士兵死去。幸存者只剩三十六人，被要求收集尸身。现场无官方影像，只有外国通讯员留下的文字。

城破同年，日方与清政府在马关签约。条约写明：白银二亿两一次交付，台湾及澎湖列岛割让。赔款如期汇出，日本财政部第一时间分配给新式军器制造和海军港口扩建。次年，横须贺船坞的扩建计划通过预算，两个重炮厂的图纸也同步落地。交战国的血债被转换成新的钢板和火炮，账本记得分毫不差。

福建水师在刘公岛全军覆没后仅过两个月，福泽谕吉完成那篇题为《脱亚论》的文章。他写道：“中国政体无以自强，列强必各取所需，日本不宜与之共沉，唯有自谋。”在日本国内，这段话被解读为“主动出击”的理论根据。对外也有人视作对清廷的临终诊断，语气冷淡，却预设了分割未来的轨迹。

八十多年后，德国在战后让学生集中观看纳粹影像。影片播放时，很多孩子被要求记录感想，过程几乎强制。日本在同一时期采用的课纲则把“侵入亚洲”写成“进出大陆”。词语变化后，教室里缺少可触摸的场景，学生很难理解那六万具遗体、两亿两白银以及台湾转移的全部意义。

进入二十一世纪，日本内部军事推演里依旧引用“对手不愿扩大局面”这一假设。推演文件并不保密，很多公开资料里都有“对华风险在可控范围”的字样。近年突发事件也印证不了这套推测，但它仍被反复引用，仿佛只要口径统一，现实就会保持温和。

中国海军近十年连续入列的新型舰艇已经超过百艘。第一艘国产航母从船坞滑出那天，外媒直播拍到数千人在码头观礼。导弹技术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