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叠

做了一个梦中的梦，
在有着透明落地窗的房间里。
似乎是某个酒店的顶层，
但我没有去欣赏那下面点燃的灯火。

房中有一个女人，
我记不清她的面容，
她微笑的神情很熟悉，
我记得似乎在梦里我叫她小溺。

后来发生了些什么，
我从梦中醒来，
却还是一场梦。

梦中的梦，
让醒来后的梦更加触目惊心。

于是扣好的安全锁打开，
我随着机器的运行被甩动在空中，
手里死死抓着那带子，
全部的世界在眼前颠覆。

真正醒来以后觉得身上有些酸痛，
似乎渡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

梦里我曾见到某个人，
我们中间隔着美味佳肴，
而那个人坐在我的对面。

突然便觉得，
其实我们很久未见，
很久很久。
也许，
也再不会相见。

我厌恶这样漫长繁琐的梦，
就像十八乱葬里层叠在一起的尸体，
露出腐臭的骨渣。

周末同雅治去滑冰，
其实那种微凉的感觉很让人清醒。
我习惯于低下头看着滑动的脚底，
那里变化出属于我的轨迹。
我说那种风从脸畔划过的速度感就像在飞翔。
我喜欢那种感觉，
尽管那令我的脚腕多么疼痛。

我开始一些不必要的描写，
忽略那些或许真正想要看到的重点。
这是多么令人懈怠。

好吧，
那么考试了。

我确实有点毛病在跳跃。

也许，
它确实，
那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