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
今天是教师节,特别想念那些曾经教过我——或许还在人世,或许已长眠地下的老师。在这里不得不提到一位体育老师——许雅铎。前不久,他因患重病医治无效已离我们而去。同学们深深怀念许老师的恩德:许师挚友,驾鹤西去,天地动容,山川悲泣;铎铎音容,历历在目,师生情宜,绵绵悠然;现转其儿子——许大雪的一封公开信:
家父许雅铎于2013年7月31日22时45分辞世。
遵嘱实施角膜及遗体捐献。后事一切从简,不举行遗体告别与任何追悼仪式。
万物生息,有始有终,规律使然。故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进而无所住而生其心。春去冬来,周而复始,势之所向。路漫漫,其径综杂,然殊途同归;所谓道亦有道,道法自然而已。至此,我已安然,望节哀。
很荣幸在生命中的某个阶段能与你同行,无论此为亲情、友情、师生情还是同志情、医护情,这样的情感经年累月沉淀后永存心底;这样的缘份天长日久凝聚为厚意衷情;这是我一生最大的财富,是我的骄傲,也是我的珍藏。
感谢你对我的包容、启迪、关爱与帮助,使我自始至终拥有一颗童稚之心,象个孩子一样可以笑、可以哭;也使我在成长的过程中有阶段性的自省、有借鉴性的思想、有些许的深沉,也有片刻的放纵。
带有温度的记忆是有生命的,她常常存在于我们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无需关注,不消珍藏,不经意间流露,连眼泪都是热的。我带着她们离去,平静而安详,即便是驶向彼岸,也是幸福的归宿;或许实际上并未走远,而是以另一个维度去发现一个全新的世界。
祝你们健康快乐,安好如常!
子许大雪携母胡焜代笔敬上
许老师是60年代毕业于北京体育大学的高材生,专攻武术,但球类也打得很好,特别是乒乓球。他为人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说话幽黙风趣,受到学生们的爱戴。在知识份子遭到贬骂“臭老九”的年代里,北大优秀生的他,毅然来到桂西北的大石山沟里的一个中学从教,还把自已的妻子从北京拽来一起给我们上体育课。对于小县城生长着的娃娃们是天大的好事,北京来的老师,就象“珍稀动物”一样,很好奇。他们不仅教我们打球,练武术,唱歌,跳舞......闲时还给我们讲故事,讲做人做事的道理,给我们的幼小心灵播下了美好的种子。
许老师夫妇多才多艺,体育在行,艺术也在行。拉手风琴、吹口琴更是一流。他们曾在学校组织过文工团,有文艺细胞的同学都曾加入,演出了不少好看至今还常乐乐称道的节目。我在中学时读书时就特别喜欢打排球,(不是现行流行的气排,而是硬排,就是中国女排打的硬排。)每逢放学后,我都要抓紧时间练一下,然后回家吃了晚饭又赶回来上晚自习。后来学校组织排球队,我被许老师选中,虽然身高不到1.60米,但凭着个人球技突出,兴趣爱好等,我加入了校队。记得在训练时,许老师为了增强我们体质,加大活动量,让我们压杠龄,踢足球等......夜空下,月色胶洁,清风徐徐,繁星点点。我们围坐在大操场边,听着许老师讲那当时比较神秘的《一双绣花鞋》故事......
山高水长有时尽,唯我师恩日月长。敬爱的许老师,天堂路上,一路走好!
页面更新:2024-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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