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回家。
妈妈说蝈蝈死掉了。
果然,还是死掉了。
其实,一点也不觉得不遗憾的。
上周走之前特地喂了它一粒毛豆,想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喂它了。
已经做了诀别了。
所以一点也不难过。
やっぱり。
这算不算做了自己最可以仁至义尽做到的事呢。
其实,我也不晓得。
也许,根本没有吧。
只是再也不用听到那些憔悴地凄凉的翅膀声了,
虽然那样清脆过,在盛夏的深夜宁愿开着窗,热死,只为能够有那样一种歌声陪着入睡的。
虽然那样透明过,好奇地盯着颤动的小小两片,只觉得脆弱的让人很心疼。
那样青翠欲滴的蝈蝈,那时候我明明那样喜欢它的美。
但是死掉的时候那么难看的。甚至还有只大头苍蝇也飞过来了。
想哭了。
时过境迁。
何必勉强自己。
一个逞强着继续耗费体力。
一个勉强着佯装继续听得很陶醉。
好辛苦。
真是解脱。
只是那个叫声原本就不是唱给我听的。
只是随便想一想。
当我什么都没说。
当它从来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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