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如一个恶寒上身的病人,忽冷忽热,每天都要考虑拿出或收起雨伞或是阳伞这样的问题。但突然间,它又恢复正常,露出7月应有的常态。<?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突如其来我被一些必须要面对的事搅扰了一番,证明了这方面的无能后我又回到了原点,但浅浅的尝出生活中有种不同的味道。
有交流障碍的人,人们怜悯的称其为——“自闭症”,同时还希求发现他身上的某种隐藏的天才,而像我这种间歇性的选择性的交流障碍者,最终只好被判断为因缺乏能力仅此而已。也许,在成为能够口吐莲花的教主之时,在成为教授以后,我会调侃的说出第一次试讲是如何如何失败的,但现在还要一切守口如瓶。
被泪水洗涤过的灵魂第二天变得轻盈起来。一切都显得更为明了了。但如何开始去弥补自己的缺陷,却又是一个课题。
像一个准备长跑的运动员,我在起跑线上做着各种准备,盘点着自己可能遇到的问题,心里也在祈祷。但祈祷终将停止,接下来的将是奋力的抗争与坚持。
“主请保佑我,让我记得祷告,也教我学会坚持…”
因为一系列的原因,画室的整装还没开始。但我已画好了平面改造图,对需要进行加工制作的各种设备都针对实际面积进行了调整设计,标注了尺寸和功能要求。当然,这些都是照猫画虎,学着老爸的样子做出来的。
也许人们在特定时期都有自己憧憬的角色,希望自己是施瓦辛格还是爱因斯坦就因人而异了。我的憧憬依然很幼童化那个人物离我很近,就是我的super老爸,他是我的憧憬。
为了木棉工作室的顺产,这是一个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具体工作虽还没有开始,与这位“魔鬼能人”还没正面接触,但很有必要先介绍介绍这位大人物。
他的个子不高,只有1米68据说曾经达到过1米70但后来缩了,五官豪迈龙鼻虎眼。68岁仍就体格健壮一身的肌肉,线条清晰(据母亲说这与年轻时候热爱健美有关)。他,小学文化水平,14岁开始进国营企业工作,热爱音乐考上了音乐学院但是自费不得不放弃。(“如果那时公费,我一定是蒋大为的老师”每次提起那段往事他都会加上这一句)
那时,他只想做一个好钳工,但因爷爷是国民党军官,他背上了坏成分。工人大学是没法上了爸就改上夜校,学了一身武艺,能文能武,常常代替老师上台讲解。加班没法上课,他就赶在下课前跑4站路程,交了上次的作业,然后再记下当堂的作业回家写。没想到这么忙,这期间他还和妈妈相恋结婚,并生下了哥哥。常听他说为了完成课题他早早把妈妈哥哥赶上床,将另一半床板接起来当画板制图设计到早晨。
在我印象里没什么能挡住他,练技术搞创新,接私活样样得心应手。就连玩也有模有样,打猎钓鱼从不含糊。我是听着有关他打猎的吹牛故事,学着剥兔子皮长大的。
社会转型他从国营到集体,当厂长管生产跑销售,就像块抹布一样擦哪,哪亮。50岁又自己办厂,在荒草丛生的地方盖起了10亩厂房,60岁自己决定退休,却又跑出去给别人打工,嘴里说着自己是始皇帝老子插心慌,却处处不留余力,公司董事长给他6000元工资挽留他,他最后认为玩够了还是淡然拒绝……在我印象里他一直在折腾,但总能收放自如,一派大将风度让人钦佩。
他幽默,感性起来超级的浪漫,常把不浪漫当做浪漫使。他口才一流,把我的朋友侃的个个都向他要手机号。曾有朋友羡慕的拍着我的背说:虎父无犬子啊,你一定行的。而我却总觉得自己像狗崽队一样一直跟在他高高的背影后面,痴心的追逐着。
页面更新:2024-0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