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07月10日

本来今儿早起想到一个题目，叫“仰望星空”，后来上金润发去买调味品——希望能比社区超市有更多的品种，结果并不如人意，呵呵——回来就记不起来了，呵呵，人有了年纪，记性就差。

 

之所以会想到这个题，是因为哥白尼他老人家当时对着星空发呆的时候的理想：就是为了让人不再对天空畏惧，结果是他的脑袋里装的玩意让罗马教庭恐惧，呵呵。

 

因为自打现代天文学建立以后，当我们再仰望星空的时候，虽然仍会赞叹自然的天工能让黑暗也表现得如此璀璨。但我们已经知道如果那些遥远的发光体上也有生命，他们看我们也如我们瞧他们没什么区别，宇宙的秩序靠得正是这些物质自身的质量所能占据的空间——万有引力——平衡着，说白了就是就浩瀚的太空而言，谁也不是制高点，呵呵。

 

这让我老人家想到有一位老先生说国学的宗旨在于“敬”，但我想这个“敬”和三代之成汤的那个“敬”字必有不同，应该是指“尊重”，而不是“敬畏”才是，他老人家自己也说，“敬”的是人性的自然。

 

大晋朝时陆机与纪瞻对策，有言及三代之损易，有说“忠弊质野，敬失多仪”，又说“周鉴二王之弊，崇文以辩等差，而流遁者归薄而无款诚，款诚之薄，则又反之于忠”。征之太史公言——我们不知道太史公他老人家是不是瞧过《竹书纪年》，但从太史公书可以瞧得出，尽管受过非刑，他老人家仍然忠厚有加，特别是对于上古盛世。

 

但仔细瞧，其实不难看出，尧、舜、禹，以及之后的夏，是“禅让”还是归于世袭，都要看拥虿的多少而定，所以史家认为夏政出于“忠”，虽至桀之暴，而成汤亦不得不假鬼神而伐之，故殷商立国就不得不以“敬”而代之。而纣之虐，鬼神故不能救之。周文变而崇“文”，虽周武伐纣，亦假之于神，周公还是改而以“礼”定尊卑秩序。

 

然无论是“忠”、“敬”，还是“礼”，都阻止不了社会生产力的作用。而到了刘汉时期应该还是以“忠”为主——虽然有读书人给不昔给太上皇加了顶绿帽子，也给他们的太祖他老人家找了个其他动物的来历——要不然他也不能“中兴”好几次。

 

三代政策的变更，孔老夫子他老人家一准也是瞧出来的，除了为了忠于周室，只怕对于“敬”的感觉也不能是殷商的样子，所以才会觉得还是“克已服礼”得好。但生产力这东西是不能停留在某一不适合上层建筑上的，而我们的文化却就此一直在“制度”的争议之中折腾个没完，而瞧不到因时之宜在于时俗的变迁，文化的内涵一定也会有所不同。

 

今儿在网上还瞧见有人说大晋朝的孱弱是因为“司马家的黑暗统治”——说真的大晋朝的盛世虽然是一世而没，但司马家儿除了“八王之乱”那会子是有点不堪，但是比起那些权臣之后，那还是好了去了，所以这个还真不敢苟同。

 

司马家的“叔世”正如刘颂所言，自泰始之初，晋武以次，其所服乘膏粱之辈居多。其实中肯地说，其中非皆无知无识之辈，而在于不能践于行。

 

以石崇为例，《晋书》上有言其少敏惠，勇而有谋——他老爹必也深以为然，连分家产的时候都不分给这主，以为其长成必能自立。

 

《晋书》上还说，他积功封侯之后，在郡有职，仍好学不倦，国舅——这个是皇上的真舅舅，还不是大舅子——弄权，他还敢上书于陛——当然晋惠本来就是作不得主之辈——言语之中不能说不是有识。但是他自个儿在荆州——《晋书》上说得是，他颖悟有才气，而任侠无行检——我老人家想，他爹千算万算，不知道能不能算到这勇而智的儿子，在言不能为当朝所用，出镇州牧时的聚财之道吧？

 

有人觉得他们二十四友冤，至少有说潘岳冤，可石季伦冤不冤？“金谷园哪得三生富”，自大晋朝之后被人家唱了近千年，就没人觉得这主也算得上冤。出镇之前他虽然也是名臣之胤，可也是因平吴积功而封侯，算不上沾得老豆的光呢。然一言不用，就一至如是。且性情矛盾，一方而骄纵跋扈，与敢与贵戚斗富，连皇家的珊瑚都敢打了，另一方面却又能对权贵望尘而拜，全无半分清贵气派——打这上面瞧，比起晋惠、八王以后，司马家的那些书呆子岂不是更次？

 

其实大晋朝还不止这些麻烦，人家也有广开言路，给寒门薄祚以机会，可是那些“能臣”很多也是纸上谈兵。比如说阮种，那说法还是有理有据，不是似是而非，但史家却认为那个说法如果当真做了，是能速国家之祸——房玄龄虽然相对于那个年代是二、三百年后的人，但是那是我们这地儿真正的盛世能臣哪，那可是有远见卓识的主，不唯是纸上言兵。

 

我老人家就不明白，连孔老夫子那会子都不完全“仰望星空”，对于鬼神已经是敬而远之，尽管他老人家的“青葱岁月”时，华服演礼，也让一代贤相晏子觉得不踏实。我们这会子在科学昌明的今天，所“敬”的难道还不该如那老先生所言，当为人性之自然么？

 

其实很多压力也可能是仰视的角度，给脊椎增加的负荷产生的呢。其实当你能瞧得见自己的时候，即便是在“仰望星空”时候也能知道，天体和天体之间其实是平等的关系，距离在于质量而已。

 

如其不然，无论你是什么“主义”，其实都与公平之正义无关，我老人家都不知道，我们的“民主”和“自由”都走不到一起哪。难怪有人就算划水到人家那铜像下留过影，也瞧不到人家的能看得见人权的自由是什么，更遑论其它更实质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