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远在河南偶尔同我联系,问我为何不写些什么,我给了自己没有时间写的理由。确实对写文字曾有着一些情感,现在似乎还做着玩文字的工作,却日行生疏了。反问他写些什么,他说正参与现行儿童文学教材的修改,给了我莫大的触动。感觉上,他更应该去报社当记者,但对儿童文学的热爱一直未曾减过,大二时,因为认识了他,我也认识了韦苇和蒋风老师。老前辈的治学和
作文精神令人感动,我也有想过就埋进书堆里做学问去了,毕竟受不了那份清苦,还有生活中其他机遇或是心境的诱惑,我是坚持不下去的。]
志远仍是认真坚持着,毕业后为着理想而去了河南一所大专学院,我毕业离校那时,最后在学校见到的也是他,还交谈些将来的打算。但计划与变化总是主观与客观的矛盾谁也始料不及的。
又是一年过去,我还没觉得心情变化太大,每回师大,老是觉得自己怎么还和大一时那样新鲜。对现行的期望比不上对将来的渴望,将来也将是现时的重复,人生就显得毫无意义了,所以当耗子提出做一个改变人生决定的时候我也是兴奋的,虽然其复杂性和阻力也是很难料想到。为此去了一程湖州,玩归玩,看也看了一些地方,和我想象中有很大的不一样,这可能是以前的期望值过于高了,或许也是我心中那种对自我约束的完美在作祟。前些天,在公车上听那些师大新生挑剔金华这座城市的种种而片面扩大自己家乡优势的那种谈论令我很反感,了解任何一个人、一座城市仅凭一次见面、几天的生活而下定论很不合理,很片面,这是我认识的进步,听起来很可笑,是么?
还记得半年前出差去连云港,是在上海转的车。那天是和林总同行,他说对我的工作认可,希望我继续努力,我却是说我更希望是在上海这样的环境,虽然生存会更艰辛,其成就感对年轻的心有更大的冲击。但我终究在三个月后又一次放弃了在申城的机会,理性阻止了冲动,也错过了机遇,用不着后悔,显然反思也不够。
家人对我的工作并不十分满意,在与他们的交流中很容易感觉到,母亲还是让我认真工作,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多学点,期望我一直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