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需要定神细想,方可确凿今夕何岁。成长是可以模糊很多元素,其实现在如何也称不上成长了,或许变老,可能让其他人不觉得你有卖弄之嫌。可我确信自己仍然可以如十年前坐一宿火车去武汉,只为一场难得的地下演出,什么都没变,只有时光在走。
前日去影院,并没有想看的电影。电影是一面镜子,我们总会在某些片段中找寻自己的影子。从之前常去的二手书店出来,手里多了两本毫不相干的书:福柯的《疯癫与文明》,秦启芳《让我们的故事在梦里延伸》。坐在车上,轻柔阅读那些素颜的韵脚诗,竟然傻笑出声来。前座MM转头诧异看我。没见过诗人读诗啊。我诧异她的诧异。
表弟发来消息告知新得一女,征集名号。晨起的脑袋依然有宿醉的昏胀,面容憔悴,思维混乱到缺觉痕迹。无所谓欢乐或者忧伤,你平静得接近冷酷。仿佛回到5岁的时候,在父母的身边支着小床,呼吸黑暗中的空气,骨骼发出声音地生长。就象表弟一家,刚送去鏖病的痛苦,即迎来复苏的新生。需要接受这世间所有的离散,和生老病死。不可挽留,亦无法停驻,我们拥抱,倾听一首能让彼此温暖的曲子。
彼时冬尚深,春已至。此时秋初近,夏未远。
你怎会理解我风扬锐利深处的无望酸楚。
你更难察觉我无望酸楚背后的蓬勃坚韧。
那些日日夜夜的迢迢清霜流云回雪,却道是只有时光在走。心里激荡着破茧成蝶的骚动。所有虚华的表象,便是我微笑不语却唾弃了的走地飞花。
页面更新:2024-05-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