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故事

  历史就是过去出现过、发生过的人和事,具有时间久远、不可重现的特点。故事是历史传承的主要途径,故事取材于历史。中国上下五千年历史,有不少历史故事。下面就是品学网小编给大家整理的中国历史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中国历史故事篇1:烽火岁月里的母爱

  飞机的轰鸣声、爆炸声、枪声响成一团,在蒙阴东北部大崮山的一个山洞里,上身穿着米色毛衣、下身穿浅色长裤的陈若克在一群身穿土布褂子、梳着发髻的妇女中间,显得特别扎眼。

  那是1941年11月7日,22岁的陈若克正担任中共山东分局妇委委员、省妇女救国联合会、省临时参议员。在人们眼中,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摩登女人。在部队驻地,如果有一个女兵身穿列宁装骑马奔驰而过,任齐肩的头发在风中飞扬,那准是陈若克没错;在清一色的军装中,如果有一个女人身穿皮夹克或者缴获来的皮大衣,那也定是陈若克无疑。只要能让自己洋气一点,她绝不让自己土气。女同志们都说她被丈夫朱瑞惯坏了,她却一脸自豪。

  可现在,她已经有几天没有洗脸了,因为没有吃什么东西,胃里也透着酸气。她只盼着战斗早点结束,尽早和丈夫团聚。

  可战斗越发激烈了,洞顶的泥土扑簌簌地往下掉。陈若克本能地用手护住肚子,此时她已经有8个月的身孕了。

  一天夜里11时,一支日军从山后架着云梯爬上来,部队决定突围。陈若克由警卫员搀扶着往北走,由于行动不便,不久他们便与部队失去了联系。

  为了取得联系,警卫员不得不到附近村里找人。就在此时,陈若克生下了孩子,是个女儿。不幸的是,孩子的哭声引来了搜山的日军。

  日本宪兵不知陈若克何许人,只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这个女人,不梳发髻,不穿棉袄,给她吃的,她不要;问她什么,她不说。日本宪兵料定她有来头,于是把她的手脚用铁丝捆住,关在一间小屋里。

  不久,日本宪兵又把陈若克以及她刚出生的女儿押往宪兵司令部。马夫把虚弱的陈若克横放在马背上,用绳子紧紧地拴住,又把婴儿装进一条马料袋子。出世不久的孩子被马料扎得拼命地哭喊,陈若克的心都要碎了!

  到了宪兵司令部,陈若克被直接送往刑堂。宪兵队长亲自提审:“你是哪里人?”

  “你说我是哪里人,我就是哪里人。”

  “你丈夫是谁?”

  “我丈夫是抗日的。”

  “你呢?”

  “我也是抗日的。”

  日本宪兵恼羞成怒,大红的烙铁狠狠地压上她的前胸、后背。

  她一次次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浇醒。日军什么消息也没得到,无奈之下,日军转变了策略,将她投入牢房。

  她艰难地睁开双眼,头上的纱布还在不停地向外渗血,身上的衣服已经没有一件是完整的了,胸部的烙印狰狞地张着大嘴,焦黑的面容让人惊惧。面对这一切,昔日对自己衣着非常在意的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她的眼里只有那个被扔在不远处、用蓝布褂包着的婴儿。婴儿干瘪的小嘴,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已经哭不出声来。

  她的心刀割般地疼痛,这是她和朱瑞的孩子,她的心肝。她何其幼小,何其无辜,为什么要遭这样的罪!

  这是她的第二个孩子,她的第一个孩子出生时正值日军“扫荡”,因病重失救而死,而这一次又……

  见陈若克没有奶水,日军把一瓶牛奶送到牢里,对她说:“我们知道你是八路,很坚强,你也是孩子的母亲,难道一点都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吗?”

  陈若克把牛奶瓶摔在地上,说:“要杀就杀,要砍就砍,少来这一套!”

  她艰难地搂过孩子,伸出自己流血的手,说:“孩子,你来到世上,没有喝妈妈一口奶,现在就要和妈妈一起离开这个世界,你就吸一口妈妈的血吧!”

  临刑前,她紧紧地抱着孩子。在她看来,整个民族都在苦难之中,落在残暴的日本人手里,孩子也难保住,索性拼上一块血肉,让日本人知道中华民族是不可战胜的!

  陈若克只度过了短短20xx年的人生。她热爱时装,热爱骑马,热爱丈夫,热爱孩子,热爱理想,她已经成为一个传奇。

中国历史故事篇2:将军之死

  一支军队在行军途中遭到了敌军的埋伏,敌军把他们团团围住了。

  激战了一天一夜后,他们再也支撑不下去,将军下令杀一条血路撤退出去,但是敌军根本不给他们机会,死死围困着,砍杀着。

  将军顽强地边对抗边撤退,只有他一个人杀出了重围,成千上万的敌军随后紧追而来,将军不顾一切地往前跑,最后,他来到了一座悬崖边。将军看了看呐喊着追来的敌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一咬牙,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敌军追到悬崖边,往下看了看,深不见底,料想从此处跳下必将粉身碎骨,也完全没了继续追杀的必要,便鸣金收兵了。

  将军在跳下去之前的这一瞬间,已经抱定了死的信念,果然,他跳下去后,就失去知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将军竟然慢慢清醒了过来,他隐隐觉得自己正躺在又冷又黑的崖底。

  崖脚边是一片长满了藤蔓草丛的斜坡,也正是斜坡减缓将军掉落下来的力量,使他神奇般地存活了下来。将军发现自己还活着后,就想尽快赶回京都报告军情,他顾不上身上的伤痛,站起来往峡谷外面走去。

  走出峡谷后,他发现眼前是一片漫无边际的秃岩山,在秃岩山里走了半天后,他走到一棵干枯的死树旁,那棵枯树连皮都掉了,白白的枝干裸露在外,就像是一段人骨,在夕阳的映射下,显得诡异而凄凉。

  将军顾不上休息,努力往前走着,他深信只要是往前走,就一定能穿过这一片山谷。但很遗憾,三天过去了,他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这三天里,将军滴食未进,滴水未沾,只是在秃岩山里打转。

  将军的身体实在吃不消了,他是多么需要水和食物,哪怕是一颗野果子!但是,在这一片秃岩山里,别说野果子,就是一个小泉眼,一棵小青草也看不见。

  将军嘴唇已经裂开了许多道口子,他的眼睛也布满血丝,连日的劳累和饥渴让他瘦得像一堆柴火,他必须要尽快找到食物,否则,他必定葬身于这片秃岩山。

  将军继续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绕过了一座大山峰后,走进了一片山谷。当将军向山谷里看去的时候,他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山谷有无数棵柿树,十月的柿树上,结满了红红的柿果,在枝头颤啊颤的,非常诱人。

  将军用残余的力气,往最近的那棵柿树踉跄着走去,然而,当他伸手想摘下一颗大柿果的时候,他失望得差点一屁股跌坐到地上。那颗柿果上,长着一颗颗暗青色的斑,他知道,那是毒柿果。只有毒柿果,才会有这些斑!

  将军继续往别的树走去,第二棵,第三棵,第四棵……将军真的没有想到,他所碰见的每一棵柿树,都是毒柿树,他所看见的每一颗柿果,都是毒柿果!

  这个山谷,根本就是一个毒柿谷!

  “吾命休矣!”将军彻底绝望了,他一声长叹,仰头倒在了地上。他倒在地上后,眼睛下意识地看到,在他脑袋后面的十步之外,还有一棵柿树,上面同样也结满了红彤彤的柿果,柿果晃晃而动,像是在对他点头,深绿色的柿叶在风中摇曳,像是在向他招手。但是,将军再也没有心情站起来走过去了。

  “那同样也是一棵毒柿树,这是一个毒柿谷,每一棵柿树结出来的柿果,都是有毒的!”将军告诉自己。他知道,再怎么样也是徒劳,他再也不愿意站起来了,他只想躺在地上,好好地睡一觉。

  将军慢慢地闭上眼睛,那最后一棵柿树,那唯一的一棵他没有碰过的柿树,随着将军慢慢合上的眼皮,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

  将军最终没能再站起来,没能回到京都,但是,战败的消息还是传回到了国王的耳中。国王又派出两支更精锐人数也更多的军队,几天奋战后,他们终于赶走了侵略的外敌。

  他们开始清点战亡人数。在战场上,他们没有找到将军的遗体,于是向更大的范围外搜索。几天后,搜救军队在毒柿谷里找到了将军,他早已经死了。

  “将军是饿死的!”一位士兵说,“这是一片毒柿子,将军无法采来吃!”

  “可让人不解的是,在距将军十步之外,就有一棵甜柿子,不仅没有毒,而且还很甜很好吃!”另一位士兵站在最后的那一棵柿树旁,采下几个柿果分进口袋中,“看,这些柿果没有青色斑!”

  士兵们抬着将军的遗体往军营走去。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位勇敢而幸运的将军,能在重重包围下杀出一条血路,能从悬崖上跳下而幸存下来,可为什么,最后却在距一棵甜柿树不到十步的地方,饿死了。

中国历史故事篇3:李克农智斗国民党特务

  李克农是中共情报战线上的负责人, 毛泽东称他是共产党的大特务。他与钱壮飞、胡北风曾被周恩来称作情报战线上的“三杰”。他智勇双全,多次与敌特工交手,通过斗智斗勇,敌特往往是败在他的手下。

  蒋介石在上海发动四一二政变后,中共中央在上海成立了特别行动科,任命陈赓为科长。1920xx年初,周恩来让李克农打入国民党党务调查科,同时地下党钱壮飞、胡北风也打入了敌人的情报部门。

  1920xx年年底的一天,陈赓找到李克农,给他下达一项任务:将刘伯承护送到南京。当时,刘伯承是中共xx总参谋长,隐蔽在上海。由于国民党的情报机关已发现了他的踪迹,蒋介石下令,一定要在上海找到刘伯承,决不让他逃出上海。中共中央得到这个消息后,决定立即将刘伯承转移到南京。

  李克农接到这个任务后,经过反复思考,终于想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案。12月24日下午,李克农的小轿车忽然坏在上海闸北棚户的一条路上,他连忙下车趴在车盖上修理。这时,从闸北火车站方向向这里开来三辆汽车,第一辆车上坐着上海市警察局侦缉队长邢子春。邢子春见前面有轿车挡路,便怒气冲冲下车要打那修车的司机,不料,那司机一回头,邢子春大吃一惊,忙“啪”的一个立正,然后笑脸走向前:“哎哟!原来是老师,李股长,幸会幸会!” 李克农也装作很惊喜的样子:“子春,是你。”其实,李克农的车根本没坏,他的车停在这里就是等邢子春的。邢子春曾经上过徐恩曾办的无线电训练班,而当时教他的老师就是李克农。除师生关系外,邢子春还知道李克农是中统局在上海的特务股长,徐恩曾手下的大红人。这时,他紧握李克农的手说:“刚才差点误会,不知道是老师的车驾,得罪得罪!”

  “没什么,没什么。”李克农说完,又漫不经心地问:“你这是……”

  邢子春的脸上立即露出了得意之色,说:“车里就是刺杀蒋主席的胡疯子,半个月前,蒋主席在上海视察江防时,险些吃了一记黑枪,凶手当场没抓到。您看,是学生今天在苏州抓到了他。”

  李克农早就知道这一切,但还是恭喜说:“你为党国立了件大功!不过,”李克农口气一转:“我这里有份徐老板急电,蒋主席密令:胡犯擒获,立解南京。我看,我这趟正好到南京出公差,不如就将犯人交给我带过去吧!”

  “这……”邢子春正想拒绝。李克农却又接着说:“别误会,你自然是随我一同去,功劳当然是你的,我想,你辛辛苦苦在警察局干,有你们丁老板压着,也难有个出头之日,此番见了徐老板,不如就到调查科来吧。当然,你执意要把功劳让给丁某人,我也不反对,我随后自到警察局要人就是了。”

  邢子春终于被李克农说动了。他觉得李克农说得对。现在不如靠上中统,将来也许能飞黄腾达。想到此,他决定跟李克农直接去南京。接着,李克农又告诉邢子春:“你那胡疯子不过是个死人,我车上那人才是真正的知情者,我这次去南京,就是引他去见徐老板。”邢子春不由自主地往车里一看,只见车中坐着一位气态威猛的人,还戴一付墨镜,凭经验,这是一位非等闲人物。但他不好意思多问。

  接下来,李克农和刘伯承都上了邢子春的车,另派两人将车拖回车厂修理。然后三辆车都掉头开往车站。因邢子春和李克农都在车上,路上免除了盘查,这样,刘伯承就安全地登上了去南京的火车,脱离了虎口。

  李克农和邢子春将犯人押到南京后,就交给了中统局。邢子春既没有见到蒋介石,也没有见到徐恩曾,他只得了一大笔赏金。他想升官的美梦没能实现,李克农给他的解释是:此事涉及蒋主席的个人隐私,不能让社会知道,以免惊扰蒋夫人,所以你老兄只有忍耐委屈一下。邢子春半信半疑,只好自认倒霉,但他细细想了一遍,觉得李克农半路拦车、手里还有中统局总部押解胡疯子的密令、再加上车上那个“要人”,这些事都很蹊跷,这引起他对李克农身份的怀疑,他决定对李克农进行秘密调查。

  邢子春越级解走犯人,惹恼了上海市警察局局长丁盛,丁盛将他狠狠地训斥了一顿。他气不过,决心寻找机会报复李克农。不久,他就侦察到一个情况:发现了中共特科情报科长陈赓的行踪。

  邢子春发现陈赓的行踪后,就去调查科上海特务股向李克农报告,并请李克农协助处理。李克农闻听一惊,想马上插手这件事,但他转念一想,邢子春不找别人,来这里求帮助,这里面一定有诈。他想到这里,就拒绝了他,理由是:他这里只是情报站,不管抓人。

  邢子春的阴谋没有得逞,他只好悻悻而去,亲自布置追踪。邢子春走后,李克农就给丁盛打电话,向他通报消息。丁盛立刻指示邢子春:放长线,钓大鱼,要通过追踪陈赓,找到中共地下党中央机关。不料,等到他再寻找陈赓时,却再也没线索了。原来是他的手下人谎报军情,错把一人当成陈赓。结果,又引来丁盛一顿臭骂。

  邢子春挨了一顿臭骂之后,更加怨恨李克农,当晚,他就在李克农回家的路上截住了他,并用手枪指着李克农说:“李老师,对不起,我要找你谈一谈。”邢子春当时想:如果能套出李克农的口供则罢,不然就杀了他。 李克农见邢子春欲胁持自已,并不惊慌,而是很平静地说:“子春,你这是干什么?绑架政府人员是犯法的。”邢子春阴沉地说:“李老师,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找你谈一谈。”

  李克农说:“好呀!咱们就到路旁的一个破旧货仓里去谈。”两人到了旧货仓里,邢子春仍握着手枪对着李克农说:“李老师,李股长,这儿只有咱们两个人,你敢不敢说出你的真实身份!”

  “我的真实身份你不是都说出来了吗?”李克农仍平静地说。

  “好,这个先不说。我问你,你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地害我?”邢子春问。

  “子春,这是从何说起呢?”

  “前些日子,你骗我越级将胡疯子解到南京,你根本就没推荐我去调查科,近日你又向丁盛打我的小报告,结果我挨了一顿臭骂!你、你究竟想怎么样?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让我说什么?”李克农也发起火来:“南京的事,纯属误会。谁知道胡疯子的事会牵扯蒋主席的私事,自然有关人员不可能重用!至于前天的事,我是照章办事没有什么过错。错就错在你的情报不准,你为什么怨我?”

  李克农这样一说,邢子春竟一时语塞了。李克农喝令他收起手枪,他只好照办。接着,李克农又以缓和的口气对他说:“子春,我就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明天下午你到我办公室来吧。”

  “什么事?”邢子春眼前一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完,李克农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凌晨,李克农找到陈赓,谈了这件事。特科马上召开紧急会议,最后决定:除掉邢子春,这事交给李克农来办。

  下午,李克农来到他的办公室上班。没想到邢子春早早就等在那里。邢子春一见李克农就急忙迎上去,说:“老师,昨天我一时糊涂,望老师见谅。”李克农如无其事地说:“算了,别提了,以后办事不要鲁莽。我不计较,因为我是你的老师。”

  李克农坐定后问:“近日你找到共党地下组织踪迹没有?”

  “嗨,别提了,中共特科这些人真狡猾,来无影去无踪,都快把我拖垮了!”邢子春很泄气。

  “上次你不说有陈赓的线索嘛!结果怎样?”

  “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李克农故作神秘地说:“如果你真想抓到陈赓,我可以给你提供线索。”

  “在哪里?”邢子春急切地问。

  “其实,我们早已掌握了陈赓的行踪,要不是徐恩曾老板有话,我早就抓他归案了。既然我上次那件事有些对不住你,我就送一个人情给你。据调查科得到的消息,陈赓就在霞飞路58号,那是中共特科情报科的机关。不仅陈赓在那儿,康生、潘汉年等人也在那儿。这情报绝对可靠。”

  邢子春听到这个消息,十分高兴,但他还是要验证一下李克农说的是真是假。他走出李克农的办公室后,就急忙带领几个特务悄悄奔向霞飞路58号,58号在法租界内,他不敢往里进,只好在58号附近张望,一看果然又发现了陈赓。这回可是千真万确的,他亲眼见到了陈赓。

  这时,邢子春才觉得是自己错疑了李克农,早前不应该那样粗暴地对待他。这次,他仍准备瞒住丁盛,自己抢先下手捉住陈赓。不料,此事又被丁盛发现了,丁盛严令:不许惊扰,只能盯梢。

  邢子春只好遵命,他率领大批特务在霞飞路58号附近昼夜监视。他们看到,出入这里的人不少,个个形迹可疑,而且越来越多,邢子春不得不出动了全侦缉队的人才能勉强够用,可是盯梢的人,一个个又垂头丧气地回来。那些人,要不滑如泥鳅,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要不盯到最后,又回到原处,未见与任何人接头。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近一个月,邢子春送回警察局的报告,总是那几个字:没有新发现。丁盛急不可耐,先是责骂邢子春无能,后是怀疑他有问题,因为这邢子春早年也曾是上海大罢工的人物,后来被捕叛变。

  不久,丁盛就下达了逮捕令。当邢子春带领人马冲进58号时,里面的人早已跑光了!丁盛由疑生恨,下令拘禁邢子春,彻底清查他的历史。

  这时,李克农派人送去CC系的情报:邢子春,上海青浦人,曾在上海电厂做工、大罢工中做过纠察队员,因在械斗中打死军警被拘捕,供出中共地下党员葛××、刘××,故将功折罪,后因捕杀共产党有功,升为侦缉队长。另外,还附有两份材料:一、邢子春家境贫寒,兄弟七人俱无业,他做上侦缉队长后,纵容兄弟,流氓滋事,危害乡邻,计有××、×××等血案数件。二、据最近调查,邢子春近来出手阔绰,出入赌场,一掷千金,钱财来路不明。另据查,他在青浦乡下置田产千顷,有长枪十支,短枪五支。

  丁盛看罢这些材料后大怒:怪不得陈赓等人屡抓不获,原来是有人事先通风报信。尤其这次下逮捕令只有我俩知道,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综合各方面的情况,丁盛判断,即使不能确证邢子春暗通共产党,也足以证明他行为不端,不忠不信,况且他越级抢功,私自行动,对自己也构成了威胁。丁盛想,此人不可留,应立即枪毙。至此,李克农借敌人的手铲除了后患,但邢子春到死也不明白自己是怎样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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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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