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监护室里”,
并排十几张病床上躺着的,
均可谓来者不“善”。
看上去都是“好人”,
但随时都有变“坏”的危险。
我的左侧不远是“CCU”的抢救室,
我“有幸”不止一次地目睹做人工呼吸
抢救的场面。
——医生护士纷乱的脚步,
病人家属难以形容的苦脸。
我曾想,
我也会有到那里面去的一天?
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
我决心服从“调动”,
随遇而安。
而眼下的一件事,
却叫我情何以堪。
——大小便必须在床上解决,
据说,这是“命令”,
绝对是为了病人的`生命安全。
经我苦苦哀求,
才允许我可以下床,拉上隔帘。
“大事”办完,
竟要由别人端走倒掉,
因为自己被“绳捆索绑”着,
根本离不开床沿。
当然,
和“心绞痛”发作比起来,
这些难堪和不习惯就微不足谈。
那几天,
一到凌晨两三点钟,
“绞魔”就像海滩上的潮水一般慢慢涌来,
一浪高过一浪,
直至彻底把我包围把我淹。
每当此时,
难以名状的钝痛,
使我佝偻着身躯,
像一只大虾,
如同被绞着的毛巾,
缩成一团。
最难忘,
十月九日凌晨,
亦即第一次手术的那天,
我疼得从痛苦的呻吟发展到向医生呼喊。
“硝酸甘油”含服了三次,
“止疼泵”也上了“前线”。
“绞魔”肆虐了四十分钟,
它心满意足地缓缓退下,
而我已是精疲力竭,浑身瘫软。
大夫说,
心肌有所梗死,
好在天亮就手术“决战”,
问题不大,
曙光就在前边!
页面更新:2024-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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